渡边雪手臂环抱着滨中一郎的脖子,慌乱的神色里罕见地有了一丝娇羞。
在病房外等着的麻衣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流光,准备说些什么,硬生生忍了下去,很快便挤出了几滴眼泪:“小雪,快去看看你的父亲吧,恐怕今晚过后就是天人永隔了。”
渡边雪听见这话,彻底乱了智。
踉踉跄跄走进病房。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父亲,目光一一扫过周围的医生,所有人都垂下眸子不敢对视。
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很快就从病房内传了出来。
麻衣却一抹眼泪,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拉着滨中一郎来到医院的走廊。
颇为饥渴地上下求索着,如同一个干涸已久的大地,迫不及待渴求雨滴的滋润。
“一郎,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们才是良配啊!”说着她便伸手解自己的身前的纽扣,隐隐有一大片雪白乍露。
血气方刚的年纪本就容易积极向上,只是滨中一郎强忍着不适推开了千岛麻衣,一脸冷漠,“人是你杀的?”
“呵。”千岛麻衣冷笑一声,被推的踉跄,饱满呼之欲出,不过样子却有些狼狈,“你在装什么清高?若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变成这样吗?”
女人的话令他有了一丝怀疑。
什么叫做为了自己?
莫不是还有什么其他隐情?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为了我?”滨中一郎有些激动,抓住女人的肩膀使劲摇晃着。
千岛麻衣兴许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把嘴捂上,一句话也不不肯多说。
在滨中一郎的记忆里,虽然原身很不当人,可和前女友的爱情里却是被分手的一方。
他感觉自己好像从一堆乱麻中抓住了一根线头,顺藤摸瓜就能理清思绪时,却在最关键的一环被人截住。
他有些愠怒,质问道,“人真是你杀的?”
“不,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千岛麻衣咆哮道,“你凭什么怀疑我,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告我,我对你那么好,你却怀疑我?”
“那你当初为什么分手?”
滨中一郎冷声质问道,总不能是因为钱财吧,他们当初相爱本就是相识于贫困,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因此结缘。
“我...别说这个了,老家伙死了,我们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好吗?”千岛麻衣白嫩的手指从滨中一郎的拇指攀爬到其胸口,轻轻扣着。
滨中一郎心脏里传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就在这迷离之际,手机铃声响起,渡边雪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
“你在哪?”
“我在医疗站,打算问问千阳先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滨中一郎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千岛麻衣如同一只树懒搭在他的身上,丝袜摩擦出咝咝声。
“如果你不想跟老头一起陪葬的话,这几天最好老实一点。”滨中一郎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千岛麻衣看着滨中一郎离开的背影,捏紧了拳头,嘴里呢喃着什么。
......
......
病房内。
渡边雪脸色很差,看见滨中一郎进来的一瞬间,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脸上的泪滑落而过,滴在他的手臂上,冰凉的触感令他有些心疼。
滨中一郎伸出手轻轻拍打着渡边雪的后背,语气轻柔:“别怕,你还有我。”
渡边雪的睫毛震颤了一下,上面挂满的泪水扑落,抬眸盯着那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自信道,“你真的愿意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