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只是暂时被迷昏了头,以后会理解母亲的用意的。”
一段对话传入顾玦的耳朵里,把她从睡梦中吵醒,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像被打了一样酸痛酸痛的。
“唉……怎么这么痛啊?”
顾玦抱怨了一声,扶着腰坐了起来。
“姐姐,你醒了!”顾瑾见到顾玦醒了,便走了过来。
“玦儿,身上还痛吗?”顾玦的母亲陆芸同顾瑾一起走了过来。
顾玦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左边的看着是三十多岁,身穿紫色华服,袖口绣着暗纹,裙带飘逸,头发全部盘在头上,簪着一支紫罗兰样式的簪子,耳朵上带着一对紫色耳坠。
右边的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穿着天蓝色的齐腰襦裙,身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头上也只是绑了一个蓝色发带,簪了两支栀子花簪子。
不是,这俩谁啊,怎么还穿古装。
再转头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楠木床里,蓝色纱制的床帘,古色古色古香的房子,精美绝伦的装饰品无不在暗示着顾玦什么。
不是,这哪啊?
陆芸看顾玦发着呆,半天不说话,脸上立刻浮现出担忧的表情。
“玦儿啊,你不舒服告诉娘,娘再找大夫来瞧瞧。”陆芸边说边坐在床上,拉着顾玦的手。
顾玦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贵妇人。
玦儿?这称呼……
“这是顾府?”顾玦不太确定,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芸一看她这样,便心疼得不得了。
“是啊,幸亏你妹妹路过,把你救了出来,不然你还要受苦……”陆芸越说越伤心。
“玦儿啊,听娘一句劝,太子妃的位置再诱人,但你是灵修师,太子是不可能娶你的。别再为太子做事了。”
顾玦心里一惊,问道:“太子是谁?”
顾瑾在旁边站着,觉得顾玦很奇怪。
“薛席涯呀。”
“顾瑾,太子的名讳不是我们随便就能说的。”陆芸脸上有些不快。
挨了教训,顾瑾低头道:“是,母亲。”
顾玦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事,只在听到“薛席涯”这个名字之后,感觉一阵晴天霹雳,十分的不可思议。
我一定是在做梦。
这么想着,顾玦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
陆芸听到立马关心地问:“玦儿,你怎么了?”
“娘,我没事,你和妹妹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顾玦欲哭无泪,感到生无可恋。
“好,那你好好休息。”陆芸应着,带着顾瑾一起出去。
顾瑾回头看了一眼顾玦,顾玦此时正在低头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