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的事件让他们彻底刷新对他的认知,那个过去怕得不行的小家伙,怎么变成如今这样蛮横?这是怎么转变过来的?
“傻柱哥!你怎么了?”何雨水回过神来,连忙跑到傻柱身边,关切询问哥哥的状况。
耳聋的老太太站在不远处,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叶家人,你怎如此残暴?你看把傻柱子伤成了什么样!”
看到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叶川决定不再顾虑,“随他们去吧,如果我一味地示弱,他们会愈发得寸进尺。”他想借机解决所有麻烦,“今天的事让他们都知道我的厉害,以后大院里也好安生点。”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来到桌边,一屁股坐在易中海报位上,嘲弄地看着耳聋老太太。
“老太太,当傻柱攻击我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插,难道耳朵聋病又要犯了吗?”
“无礼!怎么能对老太太说话这么放肆?老太太是我们院子的长辈,所有人都要尊重。”易中海责备道。
“那是你们的长辈,我没那个习惯随随便便认亲戚!我只尊重值得尊重的,不值得的在我眼里屁都不是!”叶川针锋相对。
傻柱在何雨水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先前的趾高气扬已被畏惧取代,眼中满是对叶川的忌惮。
“叶川,你冷酷无情,火爆如斯,我会向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告你!”耳聋老太太用威胁的话语。
“悉听尊便,我同样会把一些事情告知王主任,你们是如何包庇傻柱,又是他怎样 院里人,易中海又是如何败德!王主任可不是蠢人,会分得出孰轻孰重。”叶川毫不退让。
“你……何时我才失德了?”易中海咆哮起来。
“你还记得曾胁迫邻里们给贾东旭捐款算不算品德败坏?”叶川的指摘触动了邻居们的共鸣,刚才捐钱只是 迫,看到傻柱的凄惨景象他们都深感懊悔。
“不错,我那是 的,那五块钱我不要捐了!”
“就是嘛,为什么要我们掏钱?我也反悔,不捐了!”
“拿那几个钱去买块好肉不好吃多爽!”
众邻纷纷倒戈,不再打算兑现捐款,这番话让贾张氏焦急。
“说到做到啊,答应的就要遵守,不能反悔!”
“这就急眼啦?只知道想着钱,一点也不心疼你的儿子!”叶川讽刺回应,毫不留情。
"谁说我没关注,你这个......"贾张氏原本想出口咒骂,却又突然想起方才对方痛揍智柱的情景,当即止住了嘴。
秦淮如悲泣更甚,家中有伤员贾东旭,加上一位老人和两个孩子,再有一个怀着的胎儿,她开始盘算未来的日子。
失去主要经济来源,又失去了捐款的机会,以后一家人该怎么生存?
傻柱极为痛心,然而刚才被打怕后,他对任何冒犯的话都不敢随便说了。
易中海水气汹汹,面对不愿捐款的人潮,几乎无法言说内心的愤怒。
但叶川没有停止:"您是咱院的大伯,街道办派您来处理这事本是要公正公开,可您瞒实情、误导大众捐款,您的意图不纯粹!"
这话让易中海心中一凛,难道这个小子真的知道实情?这不可能啊,他又不是炼钢的,即便厂里的人也仅有少数知道全部 。
他发起捐款正是为制造时差,等到大家都知道实情了,捐款也早已结束,怎么可能会追回?
"叶川,住口!我对得住我的良知,对得起所有人!我有什么动机?"
那位失聪的老太太狐疑地看了易中海一眼,这么多年交情,对方的心虚她是清楚的。
这番辩解底气不足,明显有所保留。
"那你倒是说说,贾东旭是怎么受伤的?你为什么要只让我们捐款,却不说明原因!"叶川的话再度搅起院子的舆论波动,这个时代五块钱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大家却糊里糊涂地给了,连钱是怎么飞的都不得而知。
"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实情?什么事?说来听听!"
"快,叶川,告诉我们!"
易中海的确开始慌乱,而叶川嘴角微翘,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缓慢道:"炼钢车间的一位工人私下接了个工,据说报酬丰厚。
贾东旭一向张扬,又拜在易师傅门下,起了觊觎之心。
最后,在他们偷偷做活期间,贾东旭操作不当,遭机器夹住双腿截肢了。
"
闻言,易中海内心一沉,明白他的声誉将大大受损。
聋哑老婆子仰望他,眼中燃烧怒火。
周围的邻居群情激奋,对贾家人瞬间转变成愤慨。
"真的?"
"怎么会这样?"
"贾东旭这是自找苦吃!"
"捐钱的都是傻子!"
就连秦淮茹也被震惊,一直以来,关于工厂的善后与赔偿,丈夫并未向她透露半点,只说厂里会有补偿,并保证会经常援助。
贾张氏此刻不再害怕,上前怒喝:"叶川,你说瞎话!我家东旭最规矩了,绝不像你说的那样!"
尽管她的嗓门不小,但距离确保她自身安全,对她而言仍是警戒线。
智柱的凄惨情景令她记忆犹新。
叶川冷冷一笑,挑战似问易中海:"你自己来说吧?"
易中海明白谎言瞒不了太久,一旦炼钢厂调查完毕,必会公之于众。
工伤病患的补偿和擅自兼职所受伤害的赔偿肯定截然不同,厂方自然希望赔偿金额越低越好。
他吞吞吐吐地道:"对...确实!当时我还提醒过东旭别为了那点钱冒险!"
然而易中海此言,引来邻居的不依不饶。
"亏你大伯平时信任你这么多人!"
"没错,我这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指着这点捐款呢!"
"出了这种事还想让我们掏腰包?简直是 !"
"呵嘿!"
叶子川自椅子上挺身,抖掉身上的灰尘,笑道:"事情就是这样,想捐款的人继续,我可要回去睡我的觉啦!"
"等等!"
叶川刚跨出几步,耳畔传来易中华沉稳的声音。
"大哥大,有事吗?"叶子川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回应。
"关于给贾家的捐款可以暂且搁置,不过,你就那样对待柱子,难道不需要一个交代?" 易华面露严肃地质问。
"你想怎么样算交代?"叶子川嘴角的笑容未曾消退。
"平时小小的争执就算了,但你现在把柱子打得这般惨,是不是该带他去医院瞧瞧,出了问题是谁的责任?" 易中华下了决心,你不让我安生,我就不让任何人太平。
听这话,叶子川倒是不显着急,又坐回到椅子上。
这种轻松的模样引起易华深深的反感。
"那是你能待的地方吗?" 叶子川那从容的姿态令易华极度厌烦。
"既然你是大哥大,为什么我不能坐?"叶川反问道。
"因为——是我!"易中华反驳。
"街道办事处让你做大哥大,是为了我们这个院子里的邻居们服务,可不是让你作威作福,把自己当成县太爷似的。”叶川嘲笑一声。
刘海边疆与严埠贵在一旁如乌鸦沉默,丝毫不敢吱声。
聋婆则眼神锐利地凝视叶川,心想这个小伙子是不是突然懂事了,能讲出条理分明的话来?
易中华气得七窍生烟,挥着手也不管周围环境,这小子不知何时学会狡辩,让他无法占上风。
"反正你说过已经把柱子打了,这是事实吧?有了错事,就必须负责,你怎能一走了之呢!" 聋婆也跟着附议。
两人如此言论,只求索赔,同时让智障柱头休息数日并赔偿其误工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