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话音刚落。

“小子口舌无状，给你个教训。”说着手指一弹，一道气劲激射而来。

不过林枫没有感觉到黄药师的杀意，弹指神通也是对着他的腿脚方向来的。

林枫没有动，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气劲临身就消失不见了，是白莲守护。

虽然以林枫如今的武功境界，不依靠白莲，在神雕世界也没人能伤他，但也乐意偶尔装个逼刷个帅，何况对面还是号称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兵法农学，一应学问无所不通、无所不精的黄药师。

黄药师就没服过谁，即便是王重阳胜过他，他也觉得那是年龄比自己大。

“好小子，有些门道。”黄药师双眼一缩，这么无声无息就破了他的弹指神通，还是第一次遇到。

说着，脚在树梢上一点，手持玉箫就攻了过来，玉箫剑法。

林枫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在玉箫末端就这么轻轻一点，黄药师浑身一震，落在地上，噔噔噔连退三步。

“小哥怎么称呼？我还从来没遇到你这么厉害的年轻人，王重阳再生也比不得你。”黄药师是真的被惊到了，跟着连称呼也变了。

“好说，林枫。”林枫微微一笑，他对黄药师印象不错，至少不让人讨厌。

“林枫兄弟，你到了那个境界了？”黄药师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神而明之，存乎一心。”林枫答非所问，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同时给了黄药师一点精神刺激。

“神而明之，存乎一心......神而明之，存乎一心......”黄药师一直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哈哈哈，我明白了！”只见黄药师一个盘坐落在地上，天地灵气蜂拥而来，他要突破先天了。

过了大半天，天地灵气渐渐平复，黄药师一跃而起，只见他面具刚才突破时已经崩碎，露出一张清癯而年轻的脸，看起来三十多岁，连头发都由白变为黑白相间，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变黑。

“多谢林枫兄弟，此乃大恩，以后但有所需，定不推辞。”黄药师意气风发，这么多年了，终于突破了先天境界。

其实很多人都以为，神雕中五绝都是先天，其实不是的。先天以后寿命可达120岁，而且可有限借用天地之势，如不破功，永葆精神。

但你看洪七公、欧阳锋，华山上武斗了一下，又文斗了一下，就双双谢世了。

王重阳也不是先天，只能说摸到了先天的门槛，可以叫伪先天，没听说哪个先天是病死的。

杨过、郭靖都也差点，战力绝顶，但离先天还有距离。

林枫也是在突破先天后，才明白先天与普通武者的区别，生命层次的不同，先天是一种境界，不能完全等同于战力，而且突破先天讲究机缘、心态。

神雕中唯一一个可能先天的，是后期的老顽童，他无论寿命、精神各方面都符合先天的特质，但林枫也不敢肯定。

今日黄药师突破先天，大家都很开心，林枫拿出车上的酒肉，边吃喝边聊。

李莫愁也不再拘束，不时偷瞄向林枫，林枫自然有所察觉，也不在意。

在林中凑合一宿，第二天相互道别。

黄药师想去皇宫一趟，他突破后想多读读道藏，对精神修炼有益，以他现在的武功境界，皇宫不说是进出自如，但也没什么危险。

李莫愁继续回古墓，临走还不时偷偷回头看向林枫。

程英自然是跟着林枫了，两姐妹坐在马车上，一路叽叽喳喳，好不开心。走走停停，半月后，三人来到了嵩山少林寺。

站在嵩山之巅，看着还未有嵩山派的太室山，感慨良多，这里是他笑傲世界枫殿的驻地，是他飞升之地。离开前，岳灵珊的眼泪他也看到了，但也只能微微一叹。

林枫带着姐妹俩来到少林山门前，看着岁月斑驳的山门，也是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