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将球先推给他们,看他们往哪打了。
“咳咳,蒲山兄,刚小官禀报的大家都听见了吧,若是让钟铭峙继续参加比赛,众多文人学子就会弃文从商,我天启文人墨客本就少,若再…..恐大难降临啊!”
“那博川兄的意思是不让钟铭峙参赛了?”
“唉,这也么没办法啊。此时应当先平息文人学子的怒气,对于钟铭峙我们也很抱歉,只能从其他方面安抚他了。”许博川假装无奈,要不是自己也下注了,他何苦来的?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大家,是我思虑欠佳,钟铭峙那边我会去安抚的。眼下,应当先阻止这些文人学子从商,这些人清高,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反口的。”
“呵呵,苏兄此事由你提出,大家都赞同的,此时不让钟铭峙参赛,岂不是对全天说:我们几位城主出尔反尔,届时,还如何御下?如何管理主城?如何让百姓信服?”
“这…..”林蒲山这话就是赶鸭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
今日来参赛天南海北的都有,若推翻先前的说法,且不说司九卿与林蒲山不会同意,这些人中不同意的回去就回大肆宣传今日的做法,被有心人加以引诱,不仅会引起民愤,也可能引发暴乱。
可不推翻的话,他投进去的那些钱都没有了,这次他连城主府的公用也动用了,想补也补不会来,进退两难啊。。。。。。可他还想在挣扎一下。
“先平息此次暴动,剩下的我来解决。”
只要自己钱到手了,到时候出问题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他不信,他们不一起解决问题。
“哈哈,这话话当真好笑,这就是苏城主处事的方式方法?恕九卿不敢苟同。晚辈也不敢在跟着你学习了,不然好好地一棵秧子就被插到污水里了。”
“司家小子,你是如何与长辈说话的?你父亲担任城主时也不敢这么和本城主说话?”
“苏彦,事不会做,长辈架子倒是端的足,以前倒是我小看你了。”
“林蒲山,你…”
许博川见状,一把拉住苏彦,几位城主如此在高台上吵闹,有损形象。
“既如此,蒲山兄和九卿可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既然自己与苏彦提出的办法不行,就让林蒲山他们自己去想,反正这种事怎么解决都落不了好。
“这时倒是想甩锅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解决,可别想让我们给你们擦屁股。”林蒲山说完坐到位置上,司九卿也跟着坐到自己位置上,俩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许博川眼见赛场快要控制不住了,再不解决怕是会生出其他事端。
“话虽是我说的,但也是经过大家同意后才往下传达的,这时想撇干净自己,告诉你不可能。”苏彦袖子一甩,也不管了。
自己提出解决方法,是他们俩人不同意,那让他们两解决去,反正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撇不开。
“好啊,苏老狗,一把老脸还要不要了,这样的话也讲得出来?你好意思?我都替你害臊。”林蒲山说着还拍了拍脸。
苏彦正要回话,又被许博川挡住。
“哎,蒲山兄,你也少说几句吧。眼看护卫快要控制不住了,还是先解决事情先,其他,事后再说吧。”
“你也不是好东西,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两一唱一和的,在这充当什么和事老?”
“哎呀,蒲山兄,你这话说的….”
“好了,都别吵了。”
从事发到现在,司九卿就只说过一句话,他就像观众一样的看戏子唱戏。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不经过彩排的戏也能唱这么好,果真是一出好戏啊。
几人安静下来,看司九卿怎么说。
“难道大家不想知道为什么之前让钟铭峙参赛,诸位学子无异,此时真的让他参赛了却有争议了?”
许博川手一紧,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几人没有说话,任由司九卿一人说。
“几位,还是随我来到高台边上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