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不要给你来个痛的?”
“哼!是好汉的,就不要玩下三滥的,净往下面动手。你要是在手上动,我喊一声疼就是你孙子!”
王焰别过脸,一脸的不服气。
切!还以为有什么本事呢!只会搞些下三滥的,专攻下三路!
再在手上动一百下,我也不会喊出声的!
宁非脸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既然如此……
“啊——啊!”
宁非果断把痛感拉满,每一片白光都落在手上最容易痛的地方。
“解人”的效果非同凡响,王焰整个人在宁非眼前不像一个完整的人,反倒像一张医学生的人体解剖图。
每一块肌肉的纹理、每一根经脉的走向、每一块骨头的形状、每根血管中血液的流向,都像是透明一般展现在宁非眼前。
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全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
这就是绿色天赋吗?貌似确实不错。
“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王焰的身体本能地猛烈挣扎,却没有一点能挣脱的迹象。
“哥!爹!爷爷!”
白光不再闪烁,宁非玩味地笑着说:
“受刑人是这样的,受刑人只要大叫就可以,可是行刑人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我喊,我喊,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吧!”
这才两下,就把自己疼得跟蛆一样乱扭,三千六百次,人不得疯了?
鉴于此,王焰果断认怂。
“唉。我还是心太软。”
宁非将指甲盖大小的“头皮屑”摆放好之后,白光再次落在王焰的手指上。
王焰死死盯着宁非的手,想看出什么道道来,只见宁非手一划,一小块“头皮屑”就像雪花一般飘落下来,却没有一丝痛苦。
眼见王焰呆呆地看着刀,也不喊叫,宁非的眼神不禁变得危险起来。
一股寒意不知自何而来,蔓透王焰的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焰对上宁非的眼神,突然清醒了,大叫出声。
“啊!好痛!痛!啊——”
宁非满意地点头,白光来来回回穿梭,速度力度配合,片刻功夫就在地上堆出一大片柳絮般的“头皮屑”,而王焰身上却几乎完好无损。
杨县令在台上看得目瞪口呆。
“神乎其技!朱烩所言非虚啊!”
“妙!妙!”
一个刽子手瞪大了眼睛看着宁非运刀,一边用手肘轻顶一下朱烩。
“烩……烩哥,那小子好像真行!”
朱烩一把撩开那个刽子手的手肘,面沉如水。
“屁话!我难道没长眼睛吗?还要你说?”
这小子,割完三千六百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自己和他有杀父之仇,更是差点害死了他,还讨想抢他家的金刚经。若是这小子靠这一手技术,得了赏识,只怕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报复自己。
不行,必须想想办法!
如果宁非知道朱烩的想法,一定会反驳:不,我可懒得搞那么麻烦,我只会一刀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