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讲到魏大桐愣愣看着钟示鸣留下的唯一数据，瞪着眼睛，许久说不出话来。

魏大桐本以为钟示鸣随身带着的内存卡里至少是一些关键程序代码，或者龚老曾经留下的数据，亦或者是藏着他失踪的一些线索。

万万没想到，这卡里居然只有一些文章和资料，还有几十个网页链接，有的甚至已经打不开了。

“卡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篇文章和资料，还有十几个网页链接。”魏大桐第一时间给陆航打了电话。

“文章？什么文章？”

“我大概看了一下，不是技术性文章，基本都是一些行业发展的社会影响之类的，AI发展造成不少人失业。还有几个链接已经打不开了。”

“嗯……会不会这张储存卡已经被掉包了？”

“掉包？被谁掉包？为什么掉包？”魏大桐不假思索问到。

“老魏，你看，他一直统筹项目，启停程序只有他有，还一直随身带着，这张卡里是不是很有可能有这个程序？这个程序有没有可能已经被人拿走了，换了这张没什么用的卡放在这？”

“那既然已经拿走了，换这个卡给我们干什么用？”

“我也是想不明白这点。”陆航顿了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不是死了，也不是被人绑架了，而是自己走了。”

魏大桐知道陆航疑神疑鬼的性格，“你是说他叛变了，带着启动程序走了？留下这个是混淆视听？”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了启动程序，要从零开始复制一个旺跃，需要多久？”

魏大桐顺着他的问题思考一下，“如果是从零研发，咱们之前用了5年多，就算现在的技术水平也得3年，如果是复制的话，就快很多了，昼夜不停，再有个厉害的架构师，两年多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现在的Ai模型已经聪明很多了。”

“……”陆航倒吸一口气，发出一声叹息。

“老魏，你先回来吧，辛苦你了，亲自跑一趟。”陆航很客气，应该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那回去说。”

魏大桐倒是很轻松。

他心里笃定钟示鸣不会背叛启明，因为龚老一手创办启明，旺跃项目又是王强在病床上分析着龚老留下的代码，跟他们俩敲定的，可以说不仅是一个价值千亿的项目，更是他们三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的理想，怎么可能轻易就背叛了呢。

5年前，龚老受邀去漂亮国参加学术交流。

龚老笑意盈盈地跟他们说：“我去参加个学术交流，这次主办方邀请的都是行业重要人物，本想带你们也去学习学习，可是明确了只能去一个人，你们就休息几天吧。哈哈”

“好呀，正好王强要结婚了！”魏大桐听说能休息，也是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