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身上的伤没鲍旭兄弟多,但伤口深且重,这也败鲍旭的丧门剑杀伤力强所致。有两个左手臂的肌腱都已被割断,整条手臂都使不上劲了。
“哈!你个丑恶汉子,下手够黑的啊?老子与你鬼兄弟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作何要与我等为敌!”
“你们想对武三兄弟不利,得先问过你鲍爷爷!”说话间,鲍旭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三把刀卡着脖子按了回去。
当胸一脚将鲍旭牢牢踏住后,领头的绿林贼对那边的两个防送公人使了个眼色。后者见脚下的鲍根已经晕死,没了反抗能力,于是乎,他们立马冲进帘子后头,将浑身好似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的武三给拉了出来。
“武三兄弟!!唉!!”
鲍旭没想到,武三竟然还没走!如此一来,他拼命拉扯企图为其创造逃跑时间的意图,完全成了空。
“把他给我干掉!!”绿林贼指着站都站不直的武三,对着那两个防送公人道。
“这。。”
两个防送公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双眼无神的武三,手中的哨棒,却迟迟没有动作。
“动手啊!你俩在等什么?”绿林贼厉声道。
“非我俩不动手,主要是这哨棒不利,打人还行,杀人差点意思。”
“对,对对对,所言极是。”
两个防送公人一唱一和,让那边的绿林贼很是不爽!
“你俩可拿了西门大官人的一份孝敬!光想着拿钱,却不想着办事,这世上可曾听说过有这么美的事情?”
“这。。”
两个防送公人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还不动手!!”那头的绿林贼大声道。
“梁兄,你来吧。”其中一位防送公人道。
“不不不,还是赵兄来,您有处决犯人的经验,我没有。”
“我那哪叫处决经验?”
“赵兄来,赵兄来。”
两个防送公人你推我让,好不客气。
也怪不得这二人,先前在马厩的一幕幕至今记忆犹新。那种刻进骨子里的恐惧,只有到了烧成灰的那天才能彻底烟消云散。
这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
“让你俩请客吃饭来的?再不动手,等回去后,我定当如实向西门大官人禀报!到时他老人家怪罪下来,你俩个也须吃不了兜着走!”
“罢了罢了!梁兄,咱俩一起吧!”
“行!听赵兄的。”
两相权衡之下,防送公人们的恐惧被暂时摒弃。
从背后高高举起的哨棒,对准了依旧抖个不停的武三后脑勺。
“杀!”
“杀!!”
两声壮胆似的暴吼过后,哨棒重重砸下。
早就吓呆了的武三,除了涕泗横流以外,再无计可施,只能静待后脑被砸开,死亡的快要降临!
“你鲍根爷爷在此!谁敢伤我兄弟!!”
一声霹雳似的断喝,从黑大汉鲍根那大张的阔口中发出。
刚还不省人事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到了两个防送公人的身后。
只见他双臂大展,一左一右将两个防送公人齐齐横抄了起来。
转眼间,三人一起朝着墙壁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