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实,这一段影像该早已传遍大街小巷,若非事实,整个学术界又何必盛传谣言,这不符合学术本身所追求的本质,要以事实来说话。
“杨晨老师?”
我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我不能完全确定,并将其定性下来,或许是这背后还有更深的含义,是我现在还不能勘破的真相,所以,我不敢断言。
“难道真的是通过哪一条特殊途径打听而来的小道消息?”
我可是还记得,当时讲台前杨晨老师傲娇的神情,颇显得毋庸置疑,又老神在在。
在我不禁抬眼看向靠在老院长一旁,不停调侃着的杨晨老师的时候,后者也正巧不巧地看向了我。
我们相视一笑,都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老院长慈眉善目,很健谈,心思活络,每每讲话,都能带给人一个愉快的想法。
大家相谈甚欢,在一阵欢声笑语中,我领着梦丫头告别了老院长,杨晨老师,还有一脸意犹未尽的费冲组长,随后,我和梦丫头直接回了南湾河的方向,我更将她送上了回家的城际快线之上。
就这样,日落黄昏,西山的月亮已经跳跃在山头之上。
我回了一趟家门,确认家中一切安好之后,便是起身直奔西城方向而来。
。。。
在经过西城碎金庙外的时候,我发现那一架云台已经重新架好,显然是这城市的响应速度足够快了。
太阳彻底的落山了,夜幕升起,明月高悬,西山外的冷空台,寂静又清凉。
这里就是我与单机会长约定见面的地方。
当我到达冷空台上清凉台中的时候,单机会长和李赞二人,已经立在冷空台上的凉亭之中。
尽管他们扣着鸭舌帽,戴着深邃的墨镜,以此来遮掩自己的面容,可我还是第一眼便是认出了他们,因为他们的气息变不了。
“凡兄弟,你来了!”单机会长道。
“不迟吧,两位?”
“八点差一刻,还早。”
李赞说道:“而且,上峰都还未到,暂且等上一等吧。”
显然,开山盟的人,还有那一位神秘的道盟高人,还未来到,所以,我们三人一起欣赏起西城外的夜景。
传言,西城冷空台的所在,曾经是一处古老高台所在,随着时间的变迁,此刻再不见曾经的景象,只有这一处凉亭矗立在山头之上,似乎在守望一般,颇显凄凉。
至于何时高台矗立在此,实则已经无从考证,更无实际事实记载。
西城外,从来流传的都只是,冷空台外无故人的传说。
那么,西城外三十里,到底会有什么呢?我还不清楚。
身在此山中,看凄墨野岭,不禁让人惆怅,有感先人悲怆,现世苍凉。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单机二人的神情,更让得气氛越发压抑、紧张。
踏,踏,踏,踏
一阵破风声响起,一行人自亭下坡道上汇聚了过来,仅有四位,高矮胖瘦齐全,两壮大,两瘦小,都清一色黑衣装扮,眼戴墨镜,斜挎飞天钩锁,就在他们来到凉亭外,便齐齐止了脚步。
是时,八点整。
但见,为首走出一人,高一米九,肩宽背厚,面上一道棱,颇显凶煞,但见他上前一步道:“单机?”
“是我。”
单机会长应道:“来人可是开山冲大人?”
“不错,正是我。”
这人颇显傲慢,倒是冲劲十足,就听他沉声道:“还不下来,难道要我请你下来?”
单机和李赞自然不敢,就在转身下凉台的时候,不忘对我再次低声交待,道:“这些都是开山盟的人,名字都是代号,自觉高人一等,凡兄弟能不说话,就别说话,免得惹来麻烦。”
而我早已经申明:“只要他们不惹我,自然无所谓。”
所以,我没有再接他单机的话,而是随着他俩一起下了亭子,来到空地之上。
“这就是你请来的小子,可靠么?”开山冲问道。
“可靠!”
“皮实不?怎么看着面生,还是个雏吧,顶用不?”开山冲继续对着单机问道。
“大人放心,小的保证,绝对一个顶俩。”
“真能打?我倒是有些不信,可别坏了兄弟们的好事。”
能够看出,自打我不咸不淡地立在这家伙的面前,他便很是不爽,跟着一对咸鱼眼,已经不止一次的在我身上流转,另外三人倒是还好,虽然不是很随和,至少没这开山冲这般愣头青,只是一个个闲得无聊,只是立在一旁,权当看戏。
“你很拽!”
开山冲这家伙转而对我问道:“练过?”
“嗯。”
我淡淡回了一句,可单机恨怕出事,当即递补了一句,道:“冲大人,别和他见识,他就这样,不爱说话。”
“去你的,老子说话,要你多嘴!”
开山冲不屑着撂下一句,可单机和李赞哪敢接茬,就听开山冲得瑟道:“小子,来,跟老子划两下,看看你小子到底中不中用。”
我没理他,一个小丑,还不值得我出手。
“你!”
这位冲大人显然怒了,就要抬手上来,让得场中气氛再度紧张了起来。
一旁的单机和李赞干着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另外三人却也来劲了,显然很想看一出好戏,谁输谁赢,对他们实则都一样,全作消遣了。
可也就在这时,就听山下一人哼着小曲,踱了上来。
“西山外,小山岗,绵延山头真荒凉;飞仙山,大穴谷,一线天底秘阁藏。”
这歌声不似太精妙,却是让得开山冲当即一愣,停下手中动作,颇显严肃,道:
“是盟主,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