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再帮那个女人解开:“这边就交给你了,先别解开其他人的绳子,防止意外。”
女人简单帮女孩检查了一下手腕,发现只是磨破点皮后松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大概多久后回来。”
望月玄搜刮着三具尸体上的装备:“四个,两个,嗯......差不多十五分钟吧,还好挂钟还在。”
他给步枪装满子弹,把三具尸体连同他们的枪,从餐厅的窗户扔进大海。望月玄不放心让这女人碰到枪械,只给她留下了一把水手用的砍刀。
女人接过砍刀的时候,仔细观察这个蒙面男,他的右手手腕有一圈肤色偏白。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视一眼对方的左手,发现和右手一样,留着一圈白色的印子,像是磨损后又愈合的伤口。
应该是被什么捆绑过一段时间,皮肤磨损后愈合,才留下这样的痕迹,女人在心里稍作判断。
刚关上餐厅的门,望月玄就看到一个水手向他迎面走来。
水手是因为在甲板上听到了枪声,被派过来查看情况,发现从餐厅里出来一个熟人,放下心来:“是你啊小鬼,刚才怎么有枪声?”
“人质太吵,他们开枪震慑了一下,”望月玄垂着个脑袋,叹了口气,“打死了两个,却让我来处理,真是麻烦,弄得我身上全是血,没心情吃饭了。”
水手走近了些,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他身上确实沾着一大片血迹:“哎,你还算好的,看看我们这些新人,就只有你跟那几个家伙能和他们一起回船上去吃喝玩乐,剩下的都在这里看守。”
望月玄一副认命的样子,摇了摇头:“我们回去船上也是伺候他们,不如看守人质轻松。我还得替大副跑腿,去找船长室的人说些事,你回去好好看着甲板吧,走了一个看守,说不定就有人动歪心思,要是让他们跑了,我们都得被丢去喂鲨鱼。”
“你说得对,我得赶紧回去了!”水手没有怀疑,返回来时的方向。
现在没到杀他的时机,如果被派出去查看的人一直没回来,一定会引起其他水手的怀疑。
按照船长室与甲板的位置,先解决掉船长室的人更为合适。
船长室的门没被关上,望月玄趁着两个守卫不注意,钻进桌子底下。
那些船员发现突然有人进来,吓了一跳,看到他从桌底探出头,比划出安静的手势,心中不解,但也没发出声响。
趁着一个水手靠近桌子,望月玄快速捂住他的嘴,一刀封喉,将尸体拖进桌底的阴影里放好。
在船员眼中,只见看守他们的水手路过,桌子底下的人唰地冲出,如同一条巨蟒般缠住猎物,快速将猎物拖回了自己的巢穴。
目睹了一切的船员瞬间被冷汗浸透,那张平时坐的位置在眼中变得陌生而又可怕。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除了还露在外面的半条腿,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另一个人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样,站在玻璃前观察着甲板上的状况。
船员看到桌子底下的人又一次探出头,站起身,如同散步一般靠近了窗边的水手,一刀捅进对方的肾脏。
那个蒙面人转过身,朝他们走来,船员听到自己咽下唾沫的声音。
望月玄走过去蹲下,查看这些船员的服饰,发现他们穿的一模一样,只能用英语询问:“你们谁是船长?”
船员们的目光出卖了想要逃避的船长,望月玄看向他:“你是船长?”
“是的,我就是船长。”船长硬着头皮回答了问题,“你有什么事吗?”
望月玄在听到魔性的发音瞬间切换成日语:“日本人?”
和一些日本人用英语交流,这就好比在南方和隔壁市的朋友,互相用方言交流是同一种感觉,大家都觉得对方说的话很熟悉,却又很难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船上点头露出欣喜的神情,想要说话却被望月玄打断:“有什么话晚点再说吧,我会解决掉甲板上的海盗,善后工作由你来,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