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爷,不用下跪。”
徐老头停下了下跪的动作,看着破败的房子不知如何报答柳医师。
“不知柳医师来这是要做什么,或许我能帮到什么。”
“我来此义诊,想让更多看不起的百姓能看病。”
“那姑娘可在此处义诊,我为柳医师招幌。”
“那便多谢您了徐爷爷,对了徐爷爷,你这咳嗽可是好久都没有好了,有何症状嘛?”
“有时咳出黄色的痰。”
“徐爷爷有纸笔嘛?我写下药方,然后您去抓药就好了。”
徐老头往偏房找了纸笔递给了柳厭欢,柳厭欢写下来了药方,又给了些银两。
“使不得,柳医师。”徐老头不好意思的推脱着。
“爹,你先拿着,等我好了赚了银两,给柳医师就好了。”那少年眼泪流了下来,心疼的看着徐老头。
“徐爷爷,等你儿子好了再还给我就好了,你看怎么样。”柳厭欢柔声说着。
徐老头眼眶微红,收下了银两,“多谢姑娘,姑娘可在偏房休息。”天色已晚,徐老头担心柳厭欢的安危,便想让柳厭欢留下来休息一晚先,偏房是徐老头最好的一间屋子了,哪里放的都是他爱读的书。
“好,辛苦了徐爷爷。”
徐老头收拾好偏房,便让柳厭欢进去休息,房中虽破败,但是干净,乏黄的书架显现着岁月的久远。
柳厭欢并不嫌弃,反而觉得温馨,她躺着床塌沉沉的睡下了。
清晨,柳厭欢起身漱牙洗面,收拾好了自己,就出了房门,看到了缓慢走动的少年,那少年一步步的走,休息一会又继续。
“柳医师好,您可以叫我徐言。”那少年憨憨的笑着。
“好,你爹呢?”
“我爹今早去拿药回来,现在还在熬药汤。”
徐老头端好药汤放在桌子上凉会,“柳医师,可是要走了?”
“是的,徐爷爷。”
“柳医师等我喝完药再去可好?”
“好”柳厭欢坐在旁边耐心等着。
徐老头喝完药,就带着柳厭欢去到村里的客栈订了客房,徐老头送到客房便问柳厭欢,“柳医师,你义诊正需要一处铺子,我今日为你寻了一个铺子,村里的人知道你是拿来义诊的,不收银两,待你放好包袱,我带你去瞧瞧。”
“好,多谢你了徐爷爷。”柳厭欢把包袱放好在客房,只拿了自己的药包,“徐爷爷我们走吧。”
徐老头带着柳厭欢前往了村中空着的一个铺子,那铺子明显是打扫过了,柜子也明显有人擦拭干净了,“柳医师,村里的人知道你帮了我父子二人,所以帮你的铺子清扫干净了。”
“多谢。”
“那柳医师,可还需要什么帮忙的嘛?”
“不知村中的药货价如何?”
“柳医师不用担心,村长听说后自掏腰包给你垫付了,申时便给你送过来。”
“那便多谢各位了。”
等到申时,果然有人送药过来了,还分好在每一个柜子,标好药名,为柳厭欢省去了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