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宴?这人与……喻兰月有何关系?”一连叫了两回师尊的名讳,凌潇自觉大逆不道,但也好奇,有关师尊的一切都想了解。
“一个魔族叛徒,也是喻兰月的师父。自以为聪明,为了所谓的正道叛出魔界,结果对方只是在利用她,她没有了价值,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凌潇听着,似乎明白了为何一直以来从未听说过师尊的师父,为何那一代其他人都有画像挂于上穹殿,而师尊的师父没有。他自顾自想着,不曾注意到魔尊较先前黯淡下来的目光,也不曾注意到门口一人眼底的失落。
这顿饭吃得每个人都不甚开心,桌上美食都没怎么动,两人便都回了各自的寝殿。
凌煞殿
连翦为魔尊宽衣沐浴。
魔尊察觉到连翦有些不对劲,问:“你有心事?”
“我……”连翦不知该如何说,他怕魔尊生气,怕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便回不去了魔尊都知道,只是不曾戳破。魔尊接着道:“是本尊今日说的话吗?”
连翦连忙跪下,赶忙道:“不敢。”
魔尊只是冷冰冰地让他起来,并说:“你的想法本尊无法控制,但作为本尊的亲信,要藏好思绪,守好弱点。可明白?”
“属下遵命。”
“今日不用你伺候了,出去吧。”
“属下告退。”
自始至终,魔尊也未曾看连翦一眼。连翦以为他生气了,殊不知魔尊担心隐藏不住眼底的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