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方玲君闻言眼睛越来越亮,心中狂喜:一座庄园啊!这柯家三代积累,才建成的庄园啊!价值超过百万两的庄园啊!
这小子果然缺德注意多,毕竟坑死了信辰伯,还把柯家顺手玩死。
咦,难道柯家所有的产业,莫非也到了他手上?啧啧!不愧是我东方玲君看好的人!
东方玲君一把搂着张锐的肩膀,笑着说:
“哈哈哈!不枉老娘一路飞着过来,小子,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想拿呐庄园做聘礼娶我是吧!这是老娘同意了!三天..呃,明天,明天就拜堂!”
张锐听了吓得连忙跑开,心道:好家伙,真狠呐!不要要财,还想图我的身子!
见张锐吓得脸色苍白的躲开,东方玲君瘪瘪嘴,没好气的转过身:“不娶就不娶嘛!跑那么远赶忙!兔崽子,什么动手!”
“明天!明天我易容成米管家,咱们到衙门变更地契就行!”
东方玲君背着张锐,气呼呼的说:“行啦!知道了!赶紧滚蛋,不想在看着你!”
张锐走到门口,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对她说道:“东方姐姐!那这个三七分成?咳,我是替咱家欢儿问的!”
见一只盘子飞来,“呯”的一声砸在门框上,吓得张锐赶紧关门闪人。
看着张锐跑远,暗骂一声“没眼力!”
赶走了没眼力的张锐,东方玲君气呼呼的低声嘟囔:
“哼!欢儿,欢儿!就知道欢儿!老娘那里比不上那个丫头片子!臭男人没眼力,不就是会坑银子吗!哼!老娘自己赚银子!”
抓起一边的酒喝了几口,从怀里掏出个金算盘,啪啪的一通计算:“三七开,算你还有良心!呀呀,白捡的银子,再飞三天都不累啊!”
想到心中那笔不斐的数字,她又开心的继续吃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穿上睡觉的张锐,突然被闯进来的东方玲君惊醒。
东方玲君掀开张锐的被子,不满的喊道:“张锐赶紧起来!都什么时候,还睡!”
“诶,诶!你怎么这样啊,这男女有别啊!我就穿了件睡袍,让人看见了....”
“看什么看!老娘今年快三十了,什么没见过!赶紧起来!”
“咦,你不是才二十六吗?”
“二十六不就快到三十?你会不是数数啊!”
“我,....行!你是上司,你说的算!”无奈之下张锐只能起来穿衣服了,正要脱去睡袍时。
东方玲君见他要脱衣服,立即红着脸呵斥道:“你干嘛!当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面脱衣服,你,你下流!”
这把张锐给整不会,停在那里,穿也不是,脱也不是!
这会又是大闺女了?!你要不要这么讲理啊?
张锐马上反应过来,不满的说:“不对啊!催我换衣服的是你,赖着不走的也是你,怎么最后还懒我头上了?”
东方玲君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嘴硬的说道:“啰嗦!赶紧的!”说完她赶紧逃到门外等着。
等张锐换好衣服,走出房门打算吩咐下人准备早饭的时候。
东方玲君瞪了他一眼,说:“吃什么吃!一天天就知道吃,赶紧弄庄园去,晚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说罢就拉着他往京兆衙门跑。
“诶,你好歹让我变个装啊!慢点诶....”
“变个屁!费这劲干嘛!有文书就行了!”
两人一路疾驰,赶到京兆府衙门时,衙门刚好开衙。
见大门刚开,她就拉着张锐直接迈步走了进去。一旁不开眼的杂役,想要拦着问话,直接被她一巴掌呼到一边。
一旁杂役们见状,正要抽刀冲上前时,被一旁的老杂役赶忙拦着,点头哈腰的正要行礼,却被她不耐烦的挥手赶走。
看见她这回又是往民务厅走,吓得立即往后院奔去。
张锐跟着东方玲君七拐八绕的,没一会就到了民务厅。
入眼就是一座独立的大院子。
啧!这京兆府的民务厅,可比花溪府的气派多了。
三间大开门两层的主楼,左右两侧各有八间大开门房厢房。一个民务厅大小官员杂役加起来,唔,一百三十二人!
见张锐正在好奇的数着人头,东方玲君冲他翻了个白眼,丢下句“土包子!”后,就直接走到点卯的官员面前,淡淡的说道:
“老娘给你十息时间,赶紧弄好手头上的事,要是耽误了老娘吃早饭,弄死你信不信!”
那正在点卯的佐官,见有人敢如此放肆,眉头紧皱正要发作时。
本来端坐在大堂的民务厅典吏,却立即满头大汗的跑了过,一把夺过名册,开口道:“人员到齐,行了!大家散了吧!”
说完抹了抹汗,冲东方玲君谄媚的笑道:“下官不知铃公主驾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