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恶事?污蔑?那也就是说,你也认为他们是有罪了?那明知他们有罪,还出言袒护,呵呵,包庇罪你是跑不掉了!来来来,自己绑好,否则别怪本官执法了!”张锐闻言笑道。
那四人闻言见有人自己跳下水,那里会轻易放他走,硬是把他拉进来,一起捆了!
张锐喊来小二,拉着六人,带着这两个姑娘一同下楼,在柜台扔下锭四十两的银锭,结完账便走向最近的镇武司衙门!
为什么不去巡山卫衙门?那是因为镇武司衙门,判的会更重啊!
正拉着人走到半路,眼前被一行人拦住了。
为首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带着一众家丁气喘吁吁的赶来。
这中年人拱手向张锐行礼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不知犬子,是否和小兄弟有什么误会?”
呵呵,上来就说误会,这套路小爷早不玩了!
于是冷眼看着他,淡淡的说:
“这位想必就是童大人了,本官南池州巡山卫,木字营丁旅什长张锐!这误会倒是没有,但案子却是有一件!你儿子袭击本官,意图当着本官面歼淫良家女子,你身为通判大人,正好一起去镇武司一趟!”
那童大人闻言,脸青色铁青,暗骂:哪来的土包子,本官都这么低声下气了,竟还如此不依不饶!这真要去了镇武司,这逆子死不死倒无所谓,本官的前程怕是就灰暗了!看来只能只能硬来了!
于是背着手,打了个手势。
不一会街角跑来一队巡捕,为首之人看着张锐,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羁押良民!”
张锐冷冷一笑,这犬子的爹,还是有些脑子啊!阴的不成,来阳的。
嘴角一扬,冷笑着道:“本想巡山卫什长,带着人犯去衙门报案!”
倨傲的看着张锐,淡淡的道:
“哦!报案?那巧了,本官是花溪府正八品捕头吴越!人犯交给我就行了,按律这府内之案,都由本地巡捕负责,张什长可以回去了!”说罢一挥手,身后的捕快便要上前带人。
身后那一行人更是脸露喜色,这可算是逃脱升天了!
张锐淡淡的看着这个捕头,说道:“吴捕头,比官大是吧!比规则吧!本来不想闹大,你们真是找死啊!”
说罢,掏出快银质腰牌,在他面前一晃,怒喝道:“案犯童某一干人等,欲意谋害本爵,人证物证齐全,你吴捕头敢包庇!”
说罢抽出长刀,架在他脖子上,喝道道:“说,谁让你包庇袭杀本爵案犯的!”
吴越一众捕快,此时惊的定定的站在街上,围观的一众百姓,更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这年轻的不像话的男子,竟然拥有这么高民爵!
一品民爵贵同四品,袭杀者罪同造反!
这是贵族阶层与民众阶层的分界线,更是众多修行人,奋斗几代人的目标!
这童通判等人那能想得到,这小小的什长,竟然能赚的如此功勋!即便是各大营的三尉,都未必有他爵位高!
这洗髓境后期的吴越,此时反被张锐这“武者境”拿刀吓得,丝毫不敢反抗。
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他动手的话,那就真的替童通判背锅了。
这袭击一品民爵的大罪,童家会毫不犹豫的摁他身上。
其余的捕快更是人精,隐隐的将张锐围在中间保护了起来。毕竟这时候,他要是出点事,今天在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武狱修路修到死!
童通判脸色此时阴晴不定,心中暗恨,怎么当初没劈死这个逆子!这是袭爵啊!现在不说前程了,命能不能保证都难说!
杀人灭口?这街上人这么多,杀不完的!
等等,只要这样。。。
于是下定决心,双眼通红的望着张锐这边,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双腿一蹬,整个人如同利箭一样,飞射而来。
见童通判袭来,修为虽然不及对方的吴越,毫不犹豫的闪身护在张锐面前,引动灵气双臂挥舞成圆防御,怒喝道:
“住手!”
“啊!”只听一声惨叫,那童通判竟越过张锐和吴越。将他们身后,案犯队伍中的亲生儿子毙于掌下。
接着收劲转身,一脸懊悔的模样向张锐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