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去武备科,换了把巡山卫制式战刀,要不是不愿暴露真实修为,现在他都穿上制式重甲了!哪还能穿着一身皮甲!
穿戴一新的张锐,在一众杂役们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大摇大摆的走了。
可惜没见着吕布,不然非得让他叫一声“见过张大人!”不可!
“哟!黄爷爷晒太阳呐!你别起来,坐着吧!我先回家一趟啊!回聊!”
“诶!张卫士慢走啊!”
望着张锐远离的背影,老瘸腿眼里满是羡慕。这五娃子才来这一个多月,嘿!这身份是半月一变啊!这张家的祖坟怕是冒烟了!
早知道就把大孙女嫁给他了!
诶!千金难买早知道哦!
张锐进到赵家酒楼,掏出一锭小银子,定了一桌酒席后,便往张家的菜地走去。
一到那,果然见张母正领着小六在那种菜。
“娘!娘!别忙啦!快过来!”
闻声跑的最快的小六,用他那泥爪子,一个劲的扒张锐手里提着的包,以为里面有什么好吃的!
张锐心情大好,从里面掏出一锭金子,道:“有本事你咬一口!”
这小六那见过这见金灿灿的物件,接过手里便咬了一口。
“骗人!这都咬不动!”六子气呼呼的挥手拍打张锐。
“哈哈哈~”
一边的张母见了一把抢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笑骂道:
“你傻不傻!什么都往嘴里咬,这黄铜不得磕掉牙啊!
咦!这黄铜可真亮啊!儿啊!你从匠铺里买这东西干嘛的?给你姐打首饰?可前几天,已经打了套银的了啊!”
“娘!这是金子!”
“哦!是金子啊,啥!金子!”张母闻言大惊。
“来,加上这两锭,给你和姐们都打一套!不然不符合咱家现在的身份!”说着,又掏出两锭金子,塞进张母手里。
“这!这都是金子啊!”张母瞪着眼前金灿灿的金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老五,你这么早就下衙了啊!”
三姐挑着空箩筐走了过来。
“娘!姐!你看我今天有啥不一样?”
三姐看了看:“咦!你怎么别着把到刀啊!”
“呵呵!在看看”
“咦!这个圆铜牌怎么这么眼熟啊!写着什么,八品员什么”
张锐这个月回家,有空就会叫姐姐们和六子认字,虽然他们学的很吃力,但现在也能认得不少字。
“八品员外郎!你弟弟我,新晋升的民爵!咱老张家,现在也是贵家啦!”
“哐当”一边的张母闻言,惊得手里的金子都掉在地上,嘴唇颤抖着,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儿啊!这,这是真的?”
张锐弯腰捡起地上的金子,塞回到她手里,笑着说:
“娘,千真万确!所以,你们没副金手首饰,丢咱张家的颜面不是!走了,走了!孩儿已经定了一桌酒席,咱回家庆祝喽!”
说着跳起扁担,带着众人往家走去。
张锐成了巡山卫士和进爵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镇里。
连在村中做佃户的张家大堂伯,一大家子挑着些土产,在三天后一大早的就赶了过来。
等到张锐下衙,看到院子坐满了人,连忙带着人到赵家酒楼定了桌酒菜,饭后顺道给他们又安排了客栈。
张家大伯一家再三表示,不用花那冤枉钱,他们在院外打地铺就成了。
张锐一天哪能答应,硬是让他们住在客栈里住下。
回到家中,张锐便对张母说道:“今天中午,我已经和吴典吏说好了,镇北面那两片地一百亩,都卖给咱家了。明天我带银子过去,就能过地契!
之前衙门抄的谷家院子,那院子在镇东,有好几进呐!后院还有很大的院子,那院子比咱先在住的地方都大!而且保养的也好,咱买了就不用花时间在装修了,衙里抹了零,二百两银子就卖给我了!
大伯他们的来意,儿子也懂!这些年,大伯没少帮咱家!
咱家现在不比以前,也该帮衬一二。镇西这二十亩,或者镇东那三十亩,让大伯他们自己选吧!看他们想种那一块!
大伯家有份活计,也就能在镇上安个家了!以后咱家里,有个事要帮忙的,这也有贴心的人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