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生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觉睡的他神清气爽。
他刚踹开院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顶上的陈皮。
寿生抬手扔出几枚飞镖。
陈皮灵敏躲闪。
他从屋顶上跳下来,稳稳落地。
陈皮开口第一句。
“这花有毒”
寿生有些好笑,“你也是够蠢的了”
陈皮的脸色瞬间阴霾。
寿生不管他,自己大摇大摆的踹开房门,走进屋里。
寿生原本打算弄点吃的,结果有下属找他。
说南边发现了个大墓。
寿生乐的连饭都没顾上吃,收拾好包袱骑马直至出城去了。
马蹄扬起的尘土扑在了陈皮脸上。
他黑着脸,看着寿生远去的背影,眼里的杀意怎么都止不住。
二月红和他说,镇宅七天。
时间一到,他立刻卷铺盖走人。
这阴森的宅子,多待一天陈皮都觉得慎得慌。
前几次被寿生毒打,非常打击陈皮作为男人的尊严。
这几天他拼命练习,总觉得自己有和寿生的一战之力。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寿生已经有段时间没下墓了。
陆建勋千叮咛万嘱咐,就差把寿生拴在裤腰上。
结果一转头,寿生不见了。
他得到消息时,寿生人都跑没影了。
那墓凶险万分,寿生带着伙计进去,整整音信全无半个月。
道上开始风言风语,说寿生折里头了。
陆建勋吓得吃不好睡不好,派手底下所有亲兵去找。
找了四天,一片衣角都没看着。
结果又过了半个月,寿生灰头土脸自己回来了。
他跟个逃荒似的难民,眉心的红痣都黯淡了几分。
美国大使馆的裘德考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寿生,还在心里洋洋得意。
结果寿生失踪一个多月,他所谓的拿捏就是个笑话。
寿生被陆建勋拎回府邸洗白白,他头发湿哒哒的站在墙角。
被陆建勋一顿数落。
两颊原本的婴儿肥,都瘦没了。
阴柔的眉眼,长长的睫毛,低眉垂眼时像在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