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皋悉身旁之前骂吕不韦的随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哎呦!”已经摘掉面皮的公子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显然力度不轻,疼得随从叫出了声。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公子哥似乎有些疑惑,自己的伪装居然会被识破。
“上好的火貂皮大衣再配上腰间那枚您徒弟孝敬您的酒葫芦,不认得都难哩。”
“奥奥奥,是大意了呢。”
“所以说师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所以说好徒儿你为什么不听为师的告诫偷偷从房间溜出来?”两人谁也没有回答谁的问题,只是不断地诘问着对方。兴许是从小养成尊师重道的孟春添不再计较师父的偷闲,又转身问吕不韦,“这些人......”
“啊,解释有点麻烦,你要听吗?”吕不韦尴尬地摆了摆手。
“那算了吧,”孟春添并没有因此多看那些人一眼,又补充道:“记得处理干净点。”
几人听完后面面相觑,这家酒楼心都这么黑吗?真是后悔来这一趟了,见证太多的人间险恶。
“那动手吧?”不知什么时候阖天仙已然出现,靠在一旁的墙上,神色不善地看着几人。吕不韦点了点头,然后阖天仙就准备将几人‘请’出酒楼。
好巧不巧的,酒楼远处茶馆有人运用气功将声音散播开来,让整个苏州百姓都切切实实地听清楚了一句话。
“江湖野修韩纪请闫槿前辈赐教。”只见韩纪单脚立在茶馆屋檐之上腰间别着象征身份的刀剑错,下面酒馆躺着先前围堵他的老板和打手,若非是老板着实咄咄逼人而且自己也迫切希望与闫瑾一战生怕他再销声匿迹,自己也不会对平民百姓拳脚相向,不过有一说一茶馆老板确实不讨人喜欢受些教训也是应该的。
身在酒楼的公子哥听到韩纪的宣战之后,只是头疼地怼了怼太阳穴,然后出声对孟春添说,“好徒儿,借我自求用用打完还你。”
“那你承诺传授我自求如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