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现在还开门的饭店，张坚一坐下就点了不少吃食。

不多时，饭菜便上齐了，李曙升看着不顾形象，狼吞虎咽的张坚，又想起自己刚到时闻到的那股难以言表的臭味。

“你不会才刚褪凡吧”

李曙升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张坚嘴里吃着东西，含含糊糊的回答，

“啥嘛雀饭”

“退凡是灵性灌输结束后身体为了适应灵性而进行的改造，代价也是从这时开始的。”

“不会吧，你怎么可能连褪凡都不知道？”

难不成真的是祖上留下来的传承，李曙升暗暗想道。

张坚听着李曙升的回答，心中暗自腹诽，这家伙，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或者说想要那本笔记。

“褪凡，是在什么阶段呢？”

“根据第五任帝皇的研究，褪凡是在启灵初期之前，褪凡完成便到启灵了”

张坚秉持着不问白不问的想法，又问了很多李曙升常识性问题，例如启灵的时间，灵性的判断等等等等。

李曙升都一一回答了，看着张坚吃的狼吞虎咽，李曙生在回答完也没多说什么。

在张坚喂饱了五脏庙之后，付了钱款才发现自己手里只剩下一埃令和三十九埃分了，这些钱要撑到下个月，属实是有些困难。

张坚和李曙升走在回去的路，李曙生一直在向张坚推荐崆峒派，说门派多么多么好，有几大长老，而且吃喝不愁，将来外出行走也有门派庇佑，可谓是好处多多，说的张坚竟然有些心动。

不过现在张坚还不打算参与到门派之中，他还弄不清楚，现在各门各派对邪神的看法，有些门派，只信奉一位神灵，有些却来者不拒。

张坚并没有明确表示拒绝，说自己会再考虑考虑，毕竟现在梁衡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若是梁衡不念及旧情，滥杀无辜，到时候有李曙生这个帮衬，活命的概率也会大一点。

张坚和李曙升在平安小区门口分别，李曙升走的时候还跟张坚说到：“要是想进崆峒派了，可以来找我李曙升。”

“觉得崆峒派不好进，其他门派我也可以引荐。”

张坚看着远去的李曙升，不知道自己被他看上哪一点了，这么极力的邀请自己去门派。

张坚坐电梯回到房间内，感受着体内灵性的再次躁动，心想，不会吧，又来。

飘飘欲仙的感觉再次升起，张坚在这种极度舒适的感觉下，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