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环顾四周，沉默了几秒钟后，他突然开口，代替周明瑞回答了奥德丽的问题。

“你是个寡妇吗？”

“如果你想成为一名远方的人，就加入夜之女神、风暴之王或蒸汽与机械之神的教堂。我们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一个人。这导致了教会，甚至一些最大的教会的神职人员也怀疑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超越者仍然存在于法院、法庭和执行机构。他们仍在与黑暗中滋长的危险作斗争，只是他们的数量与铁器时代之前和早期相比要少得多。”

周明瑞认真地听着，但他尽量表现出自己很少注意阿尔杰的话，就像小孩子听故事一样。

周明瑞依靠克莱恩零碎的历史常识，清楚地知道“铁器时代”指的是当前的时代，即1349年前开始的第五纪元。

奥黛丽默默地听着阿尔杰说完话，然后叹了口气。

“先生，你刚才所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包括夜鹰、强制惩罚者和机器蜂巢，但我不想失去自由。”

阿尔杰无声地笑了笑，含糊地说：“没有牺牲，你不可能成为一名超越者。如果你不考虑加入教会，不接受教会的挑战，你只能去找皇室和少数家族历史超过一千年的贵族，否则，你就凭运气去找黑恶组织。”

奥黛丽下意识地鼓起双颊，慌乱地环顾四周。在确认“神秘人”和奥黛丽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抽搐后，她追问道：“难道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吗？”

阿尔杰陷入了沉默。大约半分钟后，他转过身去看那个“神秘的人”，他正默默地注视着他们俩。

周明瑞意识到他不打算发表任何评论，他回头看着奥德丽，慎重地说：“我有两套9序药水配方。”

9号序列？周明瑞喃喃自语。

“真的吗？哪两组？”奥黛丽清楚地知道第九序药剂公式的含义。

阿尔杰微微向后靠了靠，不慌不忙地回答说：“你知道，人类只有依靠魔药才能成为真正的超越者，而魔药的名字来自《亵渎石板》，经过不断地翻译成《佐敦》，精灵语，古代和现代的赫尔墨斯，古代的费萨克，他们经历了变化，以适应那个时代的时代。本质不在于它们的名字，而在于它们是否描绘了魔药的“核心特征”。“”

“我有一种名为‘水手’的9号序列药剂。它能让你拥有极好的平衡能力。即使你在暴风雨中的船上，你也可以像在陆地上一样自由地行走。你还将获得巨大的力量和皮肤下的虚幻鳞片。它们将使你像鱼一样游泳而难以捕捉。你会像海洋动物一样敏捷地在水下移动。即使没有任何设备，你也可以轻松地潜入水下至少十分钟。”

“听起来不错......风暴之王的‘海洋守护者’？”

“它过去叫这个名字，”阿尔杰没有停下来继续说，“第二套9序药水叫‘旁观者’，虽然我不知道它过去叫什么。”这套药剂使你有一个特别敏锐的头脑和敏锐的观察能力。我相信你可以从看歌剧和戏剧中理解“旁观者”的含义。就像观众一样，观众对世俗世界中的“演员”进行评判，通过他们的情绪、行为和口头禅，窥见他们的真实想法。

在这一点上，阿尔杰强调说：“你必须记住，无论你是在奢华的宴会上还是在拥挤的街道上，观众永远只能是观众。”

奥德丽听着，眼睛闪闪发亮，过了很久才开口说：“为什么？好的，这是一个后续问题。我--我想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怎样才能得到这药水的配方？我可以用什么来和你交换它？”

阿尔杰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鬼鲨的血，至少有100毫升。”

奥黛丽兴奋地点点头，但随后又担心地问道：“如果我能拿到--我说的是如果--我该怎么给你呢？你怎么能答应我，你可以把魔药的配方给我，以换取鬼鲨的血，以及配方的真实性？”

阿尔杰平静地说：“我会给你一个地址。我会把公式邮寄给你，或者直接在这里告诉你，一旦我收到鬼鲨的血。”

“至于承诺，我想在神秘先生的见证下，你和我都可以放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扫了扫周明瑞的眼睛，周明瑞正笔直地坐在主座上。

“主席先生，你把我们带到这里，说明你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巨大力量。你作证，我们谁也不敢违背诺言。”

“没错！”奥黛丽的眼睛闪闪发光，兴奋地表示同意。

从她的角度来看，这位拥有超乎想象的能力的神秘先生绝对是一个权威的证人。

我或我对面的人怎么敢骗他！

奥黛丽半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周明瑞。

“先生，请做我们交易的见证人。”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太不礼貌了，一直忘了问一个问题。她急忙问道：“先生，我们该怎么称呼您呢？”

阿尔杰微微点了点头，严肃地重复着同样的问题：“先生，我们应该怎样称呼您呢？”

周明瑞吃了一惊，他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那张铜桌，脑子里突然闪过先前占卜的内容。

他向后一靠，收回右手，交叉十个手指，把它们放在下巴下面。他对两个人微微一笑。

“你可以称呼我为...”

说完这话，他停了一会儿，和蔼而平静地说：“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