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四娘嫌弃王韶皮肤白,董卓大笑道:“哈哈,改日让王小子来我军营好好历练历练,我们边地男儿可不能养成惫懒的性子。”
见董卓开心的离开,李儒说道:“董璜改日送一些马匹过去,便说是四娘赔偿的。”
见事情过去,董璜松了一口气,连忙答道:“好的,姐夫。”
晋阳城内王家府宅,一位手持袁家价绍信的青衫男子拜访了王家家主王隗,两人相互热络一番后,只听男子开口道:“听闻王氏工厂商品四海欢迎,我袁家也想暗中参与一波,不知王家主可能助力一二。”
闻言王隗面色有些难堪,推辞道:“我王家怎会行商贾之事,什么王氏工厂这是污蔑。”
青衫男子埋怨道:“王家主,并州之人皆知,丽秀工厂是你王家暗中支持的,也是由你王家只卖之人管理的。家主若是不愿直说便是,何故如此欺我。”
王隗脸色阴沉:“先生,此事确实不是我家负责,只是此地商家居奇之物,我可将此物配方交给先生,以消除先生误会。”
青衫男子却是不满道:“配方世人皆知,但所得之物,品质少有能比丽秀工厂得,且我要得是饴糖、肥皂、面肥得诸多商品,家主当我是无知商人吗?”
男子说完不等王隗解释,愤然转身离去。
看着嚣张得青衫男子离去,王隗气愤得将桌面上的面点、饴糖、冰棍扫落在地上,咆哮道:“袁家人又如何,四世三公又如何,欺人太盛。”
看着父亲的失态,王艮恨声道:“父亲何故如此,一届世家商贾如此轻慢我等,皆是源于王韶父子二人依仗祖父偏爱,如今父亲为族长,不如收归其权力和财物。”
王隗无奈摇头:“俗话说覆水难收,支持和权力给出去了,但哪有那么容易收回。前次我便暗示王文交出商业秘方和销路,哪知这家伙,推的干净,说是什么乡人共同产业,自己不能独断。”
王艮眼神决绝的提议道:“父亲不如我们开族会,将其中部分利益划分给族老,让他们支持我们,夺取工厂。”
王隗看着狠厉的儿子,念及王文过往交出的钱财,劝说道:“凡事不要作太绝,我能还是以田地和农奴为根本的好,商业虽然利益多,但也容易崩坍;
再有如此兴师动众,岂不让其他世家看我们笑话,也落实了我们王家是只知道争财的商贾。”
流行修名望的时代,大家还是比较爱护面子的,但有人却不想此事如此过去。
太原面摊,一名农人神秘兮兮的拉着同伴说道:“我四舅的姐姐的侄子在王家当护院,听他说,王家之人多从事商贾,最近新奇的物事都是王家搞出来的,主家和支脉分赃不均,相互不和,发生了吵闹。”
另一人连忙警告道:“你可别胡说,王家名门望族,怎么会干商贾建业。”
“唉,你别不信阿,听说过城外的丽秀工厂吧,想想那洗头膏,粪肥都是谁发明的。”
摊主闻言,呵斥道:“那是王公子可怜我等百姓,愿意拿出秘方给我们,只是有商人乘机投巧罢了,你两个家伙,可别乱说坏了公子名声。”
看着老板警告的眼神,两人悻悻,不再多说,开始品尝碗中新奇、美味的面食。
随着王韶大力发展猪肉养殖和开拓面食市场,晋阳百姓不用过多花费,就可尝到诱人的猪肉臊子。
老板看着满足的食客,心中伤怀,不知胃中满足的恩情,能不能堵住这些人口中的诋毁和心中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