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是‘二王三恪’出身,不能与我长相厮守……”
一想到古板的杨慎矜,“雄狐”为之颇感头痛。
“先前听神鸡童提起,李林甫有意构陷杨慎矜,这样一来二郎岂不是要受牵连……”
玉指轻轻抚过杨时行的面颊,特意在他那光滑的下巴处,多加摩挲了几下,杨玉瑶下定决心,“索斗鸡若敢害二郎,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见杨玉瑶意动魂牵,杨时行暗暗窃喜,心道:“上大分成功!”
杨时行步步为营,趁杨玉瑶柔情蜜意正浓,恰时开口道:“少时便让春草跟我走吧?”
杨玉瑶柳眉一轩,并不答话。
见状,杨时行旋即又下了一副猛药,“瑶娘?”
闻言,杨玉瑶娇躯一抖,媚眼中的星眸连番闪烁,“二郎唤我什么?”
见“猛药”效果立竿见影,杨时行深吸了一口气,暗暗打气:“放平常心,将‘雄狐’当做明珠就好,这个关节千万不能慌张!”
“我唤三姐‘瑶娘’有什么不对吗?”
杨玉瑶微微摇动螓首,殷红的丹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脸儿上噙着幸福的滋味:“没有不对,姐姐心里很欢喜呢。”
轻轻揽住杨玉瑶的纤腰,杨时行厮磨道:“好瑶娘,就让春草跟我走吧。”
杨玉瑶仿若未闻,缩了缩秀项,慵懒且贪婪的将头埋在杨时行怀中,喃喃道:
“自从受封‘虢国夫人’起,已经很久没人唤我‘瑶娘’了,我不喜,他们也不敢……
不过若是二郎这般唤我,奴奴很是欢喜呢。”
说完,杨玉瑶嫣然一笑,仿若娇艳欲滴的花苞,说不尽的惹人怜爱。
杨时行一时有些痴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人前权势滔天的虢国夫人,此时竟会如同邻家少女一般,依偎在自己怀中撒娇。
尤其是那一声“奴奴”,说的娇媚又俏皮,仿佛一把摄人心神的钩子,要将杨时行的灵魂从体内抽离。
相较之下,明珠那青涩而故作娇羞的媚态,简直是被杨玉瑶按在地上摩擦。
二女都属于同一种类型,丰满成熟、风韵动人。
但一个是还未成熟、尚且涩口的青梅,一个却是馥郁诱人、多汁味美的枇杷。
果然,时间才是雕琢美玉的最好工具,而眼前的杨玉瑶可称完美,除去少了些许调教带来的成就感之外,再无任何可挑剔之处。
正当杨时行想入非非、色授魂销之时,只觉胸膛一阵疼痛,却是被“雄狐”隔着衣衫咬了一口。
她移动玉体,站在胡床前,看着一脸错愕的杨时行,俏脸上再也没了半点撒娇的样儿。
“好叫二郎知道,姐姐喜欢你,才会宠着你、惯着你。
纵然是宠惯,也是只对二郎一人。
那春草不过是个婢子,如何值得二郎三番两次的提起?”
说着,杨玉瑶杏眼含嗔,狠狠瞪了杨时行一眼,“人家好容易寻回点儿‘豆蔻’时的感觉,被你春草长、春草短的一搅,却是没了!”
“二郎若是忍耐不住,姐姐今夜便可遂了你的愿,何故对那婢子念念不忘!”
被杨玉瑶一顿埋怨,杨时行有些难绷,揉着胸膛痛处,轻声道:“春草对我十分紧要,三姐莫要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