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小虎走进去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接着！”

突然一个瓶子从里面扔了出来，王小虎单手接住，打开闻了闻。

然后继续往里面走。

来到屋里，只见吕志向半躺在一张躺椅上，单脚踏在椅子上，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酒壶。

眯着眼睛晃悠着，显得悠然自然。

“你来了，燕子已经在下面等我了吗？”

王小虎一怔：“是的，她算是功德圆满了，你呢，现在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就是想把这一份功劳给你，你好升职。”

“这可是一份大功劳，你对我真好！”王小虎反讽的话没有让他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足足三分钟，差点都喘不过气来，吕志向才慢悠悠的站起来，一摇一晃，感觉要摔倒，实则稳如老狗。

“吕志向从小就被寄予厚望，是吕家的天之骄子，所有的事都要做到最好，因为要光耀门楣！”

“要懂事，不能撒娇，因为会被打。”

“要让着弟弟妹妹，我要干家务，因为我是长子。”

“学习成绩不能是第二，因为第二会被全家批斗。”

……

吕志向说话很平淡，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连自己喜欢谁都不能决定，不能娶自己喜欢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突然吕志向转过头，整个人变得很狂躁，来到角落里，拖出一个人来。

“你服不服？他聪不聪明，他成没成才？你们这些蠢材，自己做不到的竟然要让孩子做到，懦夫！”

看着他狂暴虐尸的行为，王小虎默默的后退了两步，不正常！

不像吕志向啊。

“你是谁？我认识的吕志向不是这样的。”

“我？我也是吕志向，全新的吕志向，那个废物，被人欺负这么多年，还不是靠我来报仇！”

王小虎也不废话了，拿出修理眼镜看了一眼，嘶……

“精神分裂症！双重人格。”

和他猜测的也差不多，默默的收起了眼镜，难怪庞燕会说吕志向变了，变成了另一个人，难道这才是她想离开这个世界的理由吗？

因为没有好留恋的了。

既然不是阳光型的吕志向，或者说是另一个人，王小虎也没再给好脸色：“金灿灿在哪里？还有你要是对父母不满，为什么还要牵扯到院里其他人？”

从刚进来，王小虎就一直在观察环境，楼上有一点动静，金灿灿大概率在上面，下面有十来具尸体，都是吕家的人，好在并没有看到小孩子。

而且大人也没全杀了，至少吕校尉老爷子就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