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我也心中愧疚,毕竟是我诬陷了他。”
“所以他找我练剑,我自然舍命奉陪。”
“可后来我才知道,平日里,大师兄就在玉女峰顶练武,他日夜练剑,一天中大部分时光都在那里渡过。”
“思过崖就在玉女峰顶,在思过崖关禁闭,对他来说,就像回家一般。没有半点威慑力。”
闻言,岳灵珊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所以说你栽赃陷害大师兄一通,反倒是把自己送进去了。”
令狐冲长叹一声,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既然大师兄如此执着,二师兄你又逃不掉,干脆和师兄认真练武便是,这样既能提升剑术,又能减少麻烦。”
岳灵珊拍了下手。
“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开了窍,剑法大进,反而能调转过来,击败大师兄呢!”
“我才不要陪他练武。那个家伙无趣得紧,整日只知道修行练剑。”
令狐冲吐槽道。
“每日闲暇时光就是思过崖练剑,练气。”
“为人又古板,像个小老头一般。和他在一起片刻,我怕是要被闷死。”
“古板刻苦,倒是和爹爹很像。”
岳灵珊喃喃道。
“确实,有些时候,在大师兄面前,我直感觉师父当面一般。”令狐冲无语道,“那个家伙明明年纪和我差不多,真不知道,怎么养成如此老旧不堪的性子,着实令人生厌。”
闻听令狐冲说话难听,岳灵珊脸色一变,瞪了令狐冲一眼,气恼道,
“不许骂大师兄坏话。好歹大师兄也是为咱们好。”
“是是是!就大师兄最好了!一个布娃娃,二师兄这就被丢到一旁了。”令狐冲语带嫉妒。“明明他经常惹你生气,偏偏你从不恼他。”
和令狐冲天天陪着岳灵珊玩闹不同,金人凤从不与岳灵珊闲玩,每日都在忙着修行。
而且,对于岳灵珊的种种顽劣行径,他也从不姑息。
一旦发现,必是一番规劝,若是规劝不改,就跑去师娘那里打小报告,不留丝毫情面。
正是由于这番举动,害得岳灵珊经常挨罚,有时还会挨打。
可偏偏,岳灵珊从不怨恨金人凤。
“我是将大师兄当做哥哥,自然不愿恼他。”岳灵珊轻声道。
实际上,她对金人凤的心态也颇为复杂。
平日里,金人凤对她极好,经常为她买些零食点心,玩具果子,漂亮衣服。
爹爹娘亲给他的零用钱,金人凤更是一分没花,全部用在了她身上。
以致于他手里头钱财颇紧,连衣物都常年不换新。
那一袭青衫虽然干净,却破旧不堪,不知打了几个补丁。
要不是过年过节,娘亲看不过眼,给他做了套新的,倒像是个乞丐一般。
从这些来看,金人凤明明是个顶好之人。
可偏偏他又对自己严厉苛刻。
以致于岳灵珊对这个大师兄是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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