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你又胖了?是很饿吗?”
听太医说吃太多或总觉得饿也是一种病,这次可不允许她不讲话,直视她的眼睛不允许她有半点躲闪:“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悦不想理他,躲开他的目光假寐。
苏晚莫还是一如既往的吓唬:“我真亲了。”
这次不是作假,天天抱着这样一个人睡觉,能忍住都不错了,终于碰到柔软的唇,很是不舍的放开。
“说不说?不说我又亲。”
宋悦抵住他低下来的头:“以后不吃你家的东西了,总行吧?”
苏晚莫终于等到她一句话,想逗着她说更多,却是怎么也不开口只得故技重施。
“悦悦,你好香。”
宋悦躲开他,却被他捧住头强势的吻了下去,宋悦躲不过便由他,苏晚莫察觉口中味道不对时早就泪流满面。
苏晚莫真觉得她是水做的,之前也没发现这么能哭啊。
“对不起,我不亲了,你别哭啊。”
宋悦泪汪汪的看他:“混蛋。”
苏晚莫终于被她骂了,很难忍住不笑,于是把她按在怀里:对,我是混蛋。“
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宋悦抬起头确定他真的睡着了,拇指在他唇瓣间留连,几度靠近都又远离,这样几次干脆熄火乖乖盖好棉被睡觉。
只是有人一整晚的嘴角都没放下过。
每每苏晚莫搂着她睡时总为她担忧:“不行,明天找太医给你瞧瞧。”
闷了半天,宋悦才低低传来句:“不要。”
如集邮般,宋悦还主动和自己说话了,从被子里捞出人:“为什么?”
久久不语,又想起自己睡着后她的小动作。
“你想要亲亲对不对?”
宋悦似被说中心事,头埋进他胸口不肯出来。
苏晚莫便从耳廓步步引导,终是满足了她的愿望,她的故作矜持让他误以为自己技术很好也就变得自信从而提升技术,是个良性循环。
怀里的人温度逐渐升高向苏晚莫传递一个信息。
手不老实的捏上自己心心念念的软肚,却被她推开手,锲而不舍的探索,终于两人都到了临界点。
“悦悦,我想要。”
宋悦只感觉两人间似隔了层雾,听不清他说的什么,捧着他的头便又亲了上去。
直到他的手碰到某个禁区宋悦才猛地回神,将他推开:“不行。”
沙哑的嗓音干得继续泉水浇灌。
“你不行。”
苏晚莫将她的手架过头顶:“不准说我不行。”
宋悦眼见他的手伸向自己腰间,忙阻止:“我不行。”
苏晚莫堵住她的唇:“我也不许你说你不行。”
硬邦邦的东西压得宋悦很不舒服,再这样下去只会更难受。
“不行!”
苏晚莫抬头直视她的眼睛:“谁不行?”
宋悦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但也不敢耽搁太久:“宝宝,不行。”
苏晚莫目光幽深:“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