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入学后,我发现同桌高考分数比我少50分,真的震碎我三观。
班级里学渣一大片,自费本科的也有好几个,农村孩子更是占了大多数。
我真的无法喜欢这个学校,每天都很烦。宿舍生活也不习惯,我想逃啊!
命运又一次这样的折磨我,19岁的我真的哭着喊着求父母,想回家乡复读再考好一点的大学,可是你们也能想象出,我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相信我呢。爸爸在我闹的最厉害的时候,甩出了一话,又一次终结了我的自我成长。他说,别复读了,万一考不上呢。我说我能再考上的,爸爸妈妈相信我吧,我爸轻蔑的来了一句,这就是你的命,认命吧,孩子。
哎。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他妈哪里是我的命啊,这是我爸的格局啊。
所以,农民的孩子,最终让他的孩子接受的命运,其实就是他的局限性吧。因为在他的家庭没有完成的自我成长,阶级升级,他想继续传递给我。
让我背锅,我心里不甘,但是19岁,尤其是从小都没有被尊重过的我,在当时无法反抗,不会反抗,因为我从小被夸得最多的就是,听话懂事。
大三的时候,这种反抗的萌芽再次升腾,我逃课泡书店,看各种哲学,名人访谈,社会学的书籍,看林语堂的中国人,看尼采的书,看心理学的书。虽然大部分都看不懂,但是我知道,内在的自我,在这种自由的空气里,慢慢的长大了。
大学逃课看了很多书,结果就是,大学毕业,我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家乡,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庭和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