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序(1 / 2)饿了古纳河左岸首页

到底有没有龙这种生物,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在龙年出生了。

1976年,伟人离世,唐山大地震。那一年,我降生在了雨季的六月。

出生在城市里,据说是在一个楼房的二楼。

小时候的记忆是片段式的。妹妹病了,妈妈抱在怀里喂药给她,阳光照进屋里的温馨画面还在我脑海里。我的视角正好能看到窗户透进来的光照在妈妈的背上,感觉屋里也是暖暖地。

后来的记忆就是和楼里的小伙伴们一起淘气,摔泥巴,打piaji,荡秋千,被大人们驱赶(嘿嘿)。妹妹胳膊经常脱臼,妈妈到处找医生和能人给她整胳膊。还有,我们一群小孩儿在楼下玩,一个小偷骗我们说他口渴了,要跟我们到家里喝水。结果进了家里,他就开始翻箱倒柜,嘴里一直说妈妈让他来帮忙取东西。我们都是五六岁不到的小孩,没什么防范意识,就任由他翻着。幸好我们家没有丢东西,好像邻居家丢了钱。但后来这个骗子不知怎地良心发现,居然把钱还回去了。

童年的我是没什么痛苦记忆的,但是上学后,问题慢慢的显现出来。被亏待被忽视的婴孩时期,种下了痛苦的种子,成年后生根发芽,渐渐地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之后的几十年痛苦慢慢地爬上我的灵魂,折磨着我,让我体会到这次投胎是多么的难。

比如父母告诉我,幼儿园时我上的很痛苦,一哭一整天,不和老师同学亲近,极度没有安全感。

小学一年级时被分配和女孩子同座,只因父母给我留了男孩子的短发,把我当儿子养了将近9年。理由确实有点沉重,在我出生之前他们失去了一个儿子。悲伤的父母把我当成哥哥的替代品,随心所欲的给我剃头。可悲的那一辈人似乎都是这样长大的,命运被父母左右着,生或死都不太能反抗。但是我似乎不想那样活。

小学二年级时家里搬了大房子,转到新学校后我一直没有正式的座位,只有一个凳子坐在老师眼皮底下,没有桌子,跟第一排的同学用一张桌子写字,但是我没有任何不开心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