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许大茂,这个傻冒,这么痛快给钱,您看着吧,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大院这些人,都是见钱眼看,肯定有机会就会跟他要钱了,他完了。”
“嗯,有这个可能,这个院里没几个好人,就陈大娘家算好人了”
“妈妈和飞哥哥是好人啊,大好人”。小丫头,童言童语。
哈哈哈。母子俩笑得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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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娄晓娥,正在家里,跟父亲,生着闷气,饭桌上,情绪不太对,娄半城,也是愁眉不展,自打多年前,本着世家砝码不压在一个地方的道理,把自家正妻和两个儿子,送去了港岛,发展打拼,一别多年,音信渐少,一晃也有7年了;娄家,其实已经分家了,两个儿子离开的时候,拿走了半数多的家产,都是换成黄金带走了。帝都剩下的就是二房谭氏和唯一的女儿娄晓娥,本来想着嫁给个贫农家庭,成分好点,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也能保女儿后半生幸福,可却没想到所托非人。
自打上周五,女儿回家来报告消息,说女婿可能不孕不育,而且还在外面乱搞,娄半城就气的拍了桌子,当年女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嫁的,结果自己打了眼,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这几天,靠着自己家的遗留力量,派人调查了女婿的行踪,确实发现,在很多乡下的村子,有寡妇和女婿有绯闻,而且从来没听说寡妇怀孕的,估计这就更是证实了女婿不孕不育,这可是大事,不能影响女儿的一辈子。
所以娄家是愁云惨雾,面对可能产生的后果和行动,还有点举棋不定。
“还是要离婚的,不能生孩子,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且这个许大茂,行为不检”娄办城,一锤定音。
“那,要是许大茂狗急跳墙了怎么办?”娄妻谭氏担心到,老太太是佛心的,家里都是男人当家。
“许大茂,可不是个好东西,我就怕到处告状,检举说咱们家藏匿很多财物,引来觊觎”娄晓娥哭诉到,想起了小杜的提醒。
“这倒是,不得不防,我再想想,”
“要不让他先闹起来,让他休了你呢?那就能安全脱身了”娄爹缓缓道出。
“那,其实也行,就是名声不好听,弄得我成了不下蛋的母鸡。”
“哼,他不仁就别怪我我不义”娄爹狠狠的说道,
“你明天白天早点回去,先把家里的细软金银首饰收拾出来,等你收拾好了,改天,我让司机帮你都拉回来,做好离婚准备。先别忙着摊牌,家里也要安排下,我再去找几个人,找找靠山”娄爹最后一锤子定音。
“那成吧,我明天白天回去。”娄晓娥也是打定了主意,先委曲求全几天,再摊牌。
就在夕阳西下的炊烟里,时间滚滚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