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荒山郡的南侧密林中,一道穿着黑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穿梭着,时不时还停下大口喘气。
此人正是把牧温言恶心得无可奈何的谭于飞,虽然他也伤到了牧温言,但是自己也不好受,巅峰武夫的一脚正蹬踹直至心窝,差点送走他。
骨折加肺腑受创,谭于飞不知敌情,担心牧温言突然掏出来自家丢失的那份鬼见愁给自己来一下子,作为毒师,自然不敢涉这个险。
......
“那鬼见愁我也不敢用,谁知道会不会随风扩散伤及无辜。”牧温言在客栈中,一旁的许灵曦轻轻帮着包扎伤口。
“谭于飞亲自到脂粉店里,定是被鬼见愁失踪吸引来的,更说明鬼见愁不是常物,在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滥用的好。”萧竹儿目睹了全程,实在是被南疆毒师这种阴险的打法恶心到了。
“你一脚竟然没把他踹死?”宁安卿对牧温言的武艺极为信任,要知道当初在京城,牧温言能靠蛮力制住狂暴的大内总管,听牧温言说和谭于飞打了半天,半点好处没捞到,实际伤害就是那一脚,一脚下去竟然还未把一个以毒擅长的大宗师蹬死?
“那一脚我的确没留手,但他也不能说毫发未损,骨折是逃不掉的,至于内伤,他嗑药,估摸着只要不是一击毙命的致命伤,都能让他喘过来。”牧温言也是颇为头疼。
几人重新拿出鬼见愁的瓶子,能让当地最大的毒师亲自出马,牧温言现在恨不得把谭于飞抓过来审问一下到底是怎么用的。
几人研究之时,东方婳看得眼有些乏了,抬头看向窗外,轻轻伸了个懒腰,却见到窗口不知何时停了一只漆黑的鸟,鸟儿也未出声,只是静静盯着屋内的几人,看着东方婳盯着自己,并未当回事。
东方婳从一只鸟身上看出人的神态,心底被瘆了一下,轻轻碰了下牧温言让他看。
牧温言察觉师姐叫他,也顺着东方婳的目光看向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