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猜不着那小姑娘是什么心思。
那小姑娘觉得她就一个个体户,直接挑衅一下,让她在办公厅闹起来,直接让傅立业丢尽脸面。
这事一次不可能让他们离婚,但既能恶心她,又能让她有猜忌。
滴水石穿嘛!
想法很好,但实在是太幼稚。
她走的时候,女秘书挡在她面前:“你不等傅书记了吗?”
纪晓月朝她笑了笑:“不等了!”
女秘书看着纪晓月背影时,啧啧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温婉端庄的大美女,一身的土气,上不了台面。”
不远处的傅云庭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女秘书,转身去找傅立业了。
因着他是孩子,他敲门之后就瞪着小短腿进办公室了。
他爬上傅立业的腿仰头问傅立业:“爸爸,那个婶婶说纪晓月是我家保姆,你等着回家跪搓衣板吧!”
傅立业原本在低头写东西,听到儿子的话,呆愣了片刻:“什么?”
小家伙指了指端着茶进来的女秘书:“她啊!把我家保姆大人赶走了。”
傅立业如遭雷击。
一把捞过傅云庭,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把人抱在肩上追媳妇去了。
此时的女秘书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到傅立业起身要走,一脸谄媚的问道:“书记,您……您是下班了吗?”
傅立业朝面前的女秘书打量了一眼,淡淡朝她反问了一句:“如果我没记错,孙秘书,你连秘书上班的基本着装规范都不知道。那就先调文员岗位上慢慢学吧。”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已经有三个月没见着自家媳妇了。
如果这个女秘书把他媳妇吓跑了,他就让这个女秘书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办公厅。
这三个月,他天天守活寡,和自己儿子哀怨的过日子,他都快成和尚了。
要是媳妇今晚不让他上床,他要憋死了。
幸亏傅立业同志追的快,在自己家门口追上了自己媳妇。
他放下自己儿子,给儿子使了个眼色。
小家伙迈开小短腿,扭着小屁股进屋了。
傅立业满脸笑容的拉住了纪晓月:“媳妇,你这次回来待几天。”
纪晓月凑头盯着傅立业。
傅立业没等她说话,已经开口了:“那个女秘书是孙司令塞进来的侄女,说是在我那边学习一年。我今天发现她着装不规范,已经调走了。”
纪晓月轻笑,依旧盯着傅立业。
傅立业被媳妇看的发毛。
纪晓月笑了笑:“我没有吃醋!她把我当成什么都不重要。”
“她着装的确不规范。我当时见她是因为她很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样子,所以我心软把人留下了。我一共三个秘书,我平时和她没有沟通的。”
纪晓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凑近傅立业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立业,我们三个月没见了,我好想你!”
这话如同烟花直接在傅立业脑中炸开。
要不说傅立业虽然本事能力强,却是个恋爱脑兼耙耳朵。
媳妇这话如同春药,让他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直接就撩拨的欲罢不能。
要不是他还是个能稳得住了,直接把媳妇给抱走吃干抹净了。
得亏傅立业还是个稳重的,与纪晓月并肩进屋,平静的打发了儿子去找奶奶,这才朝自己媳妇扑去。
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能忍住三个月的独守空房。
被啃的满身是口水的纪晓月惊呼:傅立业,你是狗吗?你啃的我都是口水。
傅立业怎么直接钻到了媳妇胸前努力耕耘起来,哪里顾得上自己是狗还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