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这些所谓的赤金佣众,我最开始成为奴隶是因为他们,之前被迫逃亡也是因为他们,现在孤身一人还是因为他们。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人,不比那些视奴隶如沙尘一般的奴隶主好到哪去。而你是第三类。”
这是墨痕曾说过的话,那年他才十六岁,这是他对一位商人曾说过的,并非是在卖可怜,而是对打伤他的两位来自赤金佣众的保镖表示所谓的歉意。
时间回到现在,剑出爪现,那三位持锤壮汉已经被墨痕云泽以及诚召带飞出去。
“识相的话就赶紧滚开,我不想杀你们。”诚召持剑指着壮汉说道。
为首的那个壮汉并没有听进去,而是最小的那个看出来不对劲。
“那把剑我见过,好像是城主手里的,他不是城主就是城主的亲信,打伤他咱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就吃了这个亏赶紧走吧。”最小的壮汉对旁边两人窃窃私语道。
旁边的两位壮汉听闻色变,但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留下一句没有气势的狠话悍然离开。
剑收爪隐,几人重新回到遗迹内部,本就狭小的地方加上人多就显得更加拥挤,四人将诚召围在中间,诚召也感觉出了不对劲,他已经猜出四人都在怀疑他,原因很显然还是这柄八代段晓。
“这位兄弟的剑真是华丽,没猜错是八代段晓吧,况且我记得记载里说段晓被八代云赠与绝城的城主了,你为什么会有呢?”云泽重复了墨痕之前对诚召所说的话,并且更加说明了怀疑诚召与城主的关系。
“你说得对,这是八代段晓,很抱歉骗了你,我认识城主,这柄剑是上任城主赠与我的,我只是绝城内的一位贵族豪强而已,听闻你们解放者对贵族的态度都不太好,所以才没有告诉你。”诚召有恃无恐的说道,像是现编好的。
“不会,我们也只是会对那些为富不仁的贵族有所厌恶,从刚才来看,你应该不算是敌人。”云泽说道。
“对对对,像你这样的,仗义相助的贵族实属少见,只要不是敌人,我们都不会厌烦。”李科凑到诚召身旁说道。
“话说,李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以你的能力应该不至于在来的路上被发现,你不会趁乱又干起主业了吧。”云泽一脸嫌弃的看向李科,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可能。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墨痕分开后就先到了这儿,谁知道这仨人也在里面,让后被认出来了,就在这附近被追来追去的,还好你们到了,不然再跑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李科十分无奈的说道:“战斗的话,他们三个壮汉拿的是锤子,我拿两把小段匕首和他们正面拼,不是送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