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大的胆子,竟敢攻击地府?”
他是凡尔赛,不代表他就想有事情呐?
判官下意识的笑出了声,又急忙的憋住笑意,嘴角抽搐着:“阎王大人,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奈何桥上空,小鬼源源不断的往下坠落,一众阴兵们早已将阴魂带到其他地方去安置。
沉寂上千年的地府,从来就没有被人攻打过,上一次还是郑安宁大闹地府之时,但也没有什么厉害之处。
阎王和判官来时,就见上空鬼气森森,黑色的鬼气跟地府的阴气有所不同,更为阴邪,甚至更加可怖。
鬼气翻腾间,众鬼就见一个巨大的鬼影出现在上空与人缠斗,速度快成了一道残影,黑色的鬼气和金色的剑影交织着,看不真切。
黑白无常立刻就认出了郑安宁,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纷纷惊讶出声,“鬼母?鬼母不是被封印了吗?”
“难怪小丫头出此下策,这鬼母不死不灭,凡人如何与之抗衡呢?”
阎王一张黑脸更加黑了,冷哼一声:“好啊!好大的胆子,鬼母你将我地府当成了什么?竟敢大闹地府?”
郑安宁已经十分疲倦,她飞速的后退,朝着阎王等鬼的方向撤退,跑到阎王的跟前眨眨眼,下意识的恶人先告状道:“阎王大人,这鬼母好生可恶,一出世就想将我大周凉州城的生灵全部吃了。”
众鬼这才看清郑安宁的情况,只见她身上伤痕累累,一身衣服都破烂不堪,甚至她手臂的袖子都破了好大一个洞,一张白兮的小脸此刻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地府等鬼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瞬间就站在了郑安宁这侧,瞧瞧,之前那嚣张的小丫头竟然被逼成这样子。
“鬼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祸乱人间?”阎王冷声道。
、“呦,这不是阎王吗?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就连酆都大帝都要给我三分薄面,就你也敢给我脸色?”鬼母不屑,阴阳怪气的说道,一张恐怖的脸都扭曲了起来。
她将那些鬼子,召集了起来,鬼子们自觉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莲花宝座,方便让鬼母坐下,同时也方便她吃。
阎王闻言,破口大骂,“呸,就你?还三分薄面?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酆都大帝那是不想惹上屎,免得脏了手。”
“你,阎王你莫要猖狂,论起来,本尊的辈分比你还高呢!”
“嗤,你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人家认你当邪神那是给你脸面,说到底你不过是个鬼,甚至连鬼都不如,人家鬼都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道德伦理,你呢?连自己的儿子都吃,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鬼母气得脸上的鬼气翻腾,脸上的皮肉呼哧呼哧的往下掉,头上不停的冒烟。
【哇塞,阎王这嘴跟开光了一样,六啊!看看,鬼母的脸皮都气得往下掉了,太厉害了。】
阎王在一旁听到郑安宁的心声,暗自嘚瑟,嘴角忍不住翘起,这算什么,老夫在给你露一手。
“你瞧瞧你,还好意思自称鬼母,说好听点你吃的是自己儿子,说难听点你吃的难道不是屎吗?都是从下面出来的,你干脆别吃自己生的了,你吃自己拉的吧,自产自销也是一个循环啊!本王觉得这也是你的一件无量功德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去,这想法牛啊!这怎么不算屎呢?佛曰,你觉得它是啥就是啥。】
郑安宁在一旁,崇拜的望着阎王,心想,【以前怎么没觉得阎王这老登这么帅呢?简直绝了啊!】
众鬼不忍直视的捂脸,甚至还在蛐蛐,这阎王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现在说话都这么毒了?
阎王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得冷哼一声,老子是凡尔赛,但不是真的想比赛,他可不想来个什么乱子,那他不就告别那种悠闲喝茶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