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给你们指出来了。走不走,那就是该你们做出选择了!”
敖天隐隐觉得,敖问天继承南域领地的事情,远远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这事情表面上是老院长提出来的,以敖无心的足智多谋,他能没想到其中的漏洞?
敖无敌直接同意了,也把这件事提交到了长老院。皇族长老院里那么多老奸巨猾的人,他们会没发现这事漏洞百出?
“诸位,公务要紧,我要去观天阁当值了!”
敖天的心里暗暗思索着,他觉得敖问天以及南域的封地,是两位仙帝境伙同皇族长老院,一起布置的一场阴谋诡计。至于具体的目的是什么,他还没有想明白。
“那我们就不打扰仙王了!”
一群皇族都知道是逐客令,但他们的地位远远比不上敖天,只能先回去慢慢商议此事。
一群皇族忧心忡忡的走了,仙王敖天也带着疑问去了观天阁。西门博浪,在仙朝要称呼他为敖问天,也一路风尘仆仆的回到了皇城。
他先去了十方酒铺中,他发现酒铺中的酒坛有更小的了,也就跟酒壶差不多大小了。
“敖清月,你可真是一位奸商啊!”
“酒坛小了,买的人也就多了,你的仙晶石来的就更快了!”
“亏你能想出这个办法!”
敖清月很有奸商的本质,不过她也足够聪慧,懂得那些贪慕虚荣的皇城小商贾和官宦。知道他们也想品尝仙帝醉,但又舍不得一下子拿出两百仙晶石。小小的酒坛就是为那些人准备的,每坛只需三十块仙晶石。
“敖问天,你现在是实权皇族了,皇族在南域的封地都归你了,就是空幽谷和迷雾沼泽。皇族里不少人在找你麻烦,你可要早做打算!”敖清月提醒道。
博浪冷哼一声:“我才不怕他们,只要我实力够强,谁也奈何不了我!”
敖清月点点头:“嗯,你说得对,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你也要小心一些,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而且有些时候,不是光靠武力就能解决问题的。”
博浪笑了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敖清月叹了口气:“唉,希望如此吧。不过你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他们可能会在背后给你捅刀子。”
“我明白!”
敖清月看着博浪,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嗯,那就好。对了,这次回来,你有没有带什么礼物给我?”
“礼物没有,天海里的虾蟹可分你一些!敖清月,你不觉得他们把南域领地分封给我,这件事透露着怪异吗?空幽谷封给我还好解释,迷雾沼泽不应该归我所有啊!”
对于分封的事情,博浪也看不明白,但敖清月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敖无敌和长老院,他们应该准备对数万游手好闲的皇族动手了。至于具体的原因我不清楚,因为对你的分封本就不合规矩。第一,你的血脉还没有检测。第二,你的名字还没写进皇族的族谱。这几天,皇族中不少人都很不安稳,他们为你四处奔波劳碌,寻找着可以废除这次册封的办法。皇族长老院和仙皇宫都保持缄默,这是耐人寻味的反常!”
“分封领地是假,拿我当枪使才是真的!”
博浪感觉自己被人当成棋子了,南域的领地封给他也没作用,那里被宗门环视着。
“分封领地肯定是真的,就看你能不能镇守住封地了。空幽谷是好地方,一年的草药收成,绝对是个惊人的数字。控制了空幽谷,也差不多控制了南域各大宗门的高级丹药。因为空幽谷的几种珍稀仙草,是仙界品质最好的!”
“只怕镇守不住啊!”
这时博浪想到了时光兽,要是把它弄到空幽谷,那空幽谷就是他的菜园子了。不过这一切只是个假设,时光兽愿不愿意还是其次,关键是他需要先掌握虚空法则。这是最佳的保命手段,打不过就开启虚空之门。
“拿点仙晶石给我,我要回流沙宗了!”
敖清月拿出博浪的分成,如今酒铺的买卖兴隆,她身上的仙晶石太多了点,多的连她自己都不大放心了。
博浪回到流沙宗的时候,皇城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一千多位皇族联名向长老院施压,要求撤销对敖问天的分封。不过这件事情被长老院驳回了,理由非常的充分,敖问天是由三位仙帝境联名保荐的。皇族的人想要撤销分封,那就最少需要三千人提出异议。
皇城博物院中,敖无敌正跟敖无心喝茶聊天,皇族子弟的动向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敖无敌,三千皇族跳出来也太少了些,最少要削掉两三万皇族才行!”
老院长看了看各处收集的情报,感觉达不到他们想要的预期效果。
“时间有的是,这些街溜子天天闲的没事干,我会派人在暗中煽风点火的。敖问天也已经离开皇城了,这小子像是察觉到了,连你这博物院他都没过来!”
“他来这里不是送羊入虎口?有些皇族早就派了眼线在外面。还有,你最好把火烧旺一点,不清理掉数万蛀虫,你的全盘计划就是空谈!”
“知道,再不清理一批皇族中的蛀虫,仙朝都要养不起他们了!”
敖无敌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天魔,必须采取果断行动来保护仙朝。这意味着要对那些整天无所事事、只知享受的皇族闲人下手,这让他感到有点愤慨。
这些皇族们,就像一群贪婪的吸血蚂蟥,他们不为仙朝做出任何贡献,仙朝却要长期供养他们。他们的存在不仅耗费了大量资源,还引发了仙朝百姓的不满情绪。这些人整日游手好闲,四处惹事生非,成为了仙朝的一颗毒瘤。
敖无敌深知,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仙朝将无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因此,他决定以强硬手段整治这些无用之人。尽管内心十分痛苦,但他明白这是必要的牺牲,也是为了更大的利益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