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自己哥哥原本是个路过的,还被揍的奄奄一息。
李尔新,仗着自己国舅爷的身份,在临安城为非作歹,无人敢惹。
他开的酒楼,装潢奢华,是临安城中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场所。
武松在家里等了俩日后,再也按捺不住了,没有告诉岳银瓶,一个人带着满腔的仇恨,来到了这家酒楼。
他穿着一身破旧却干净的衣衫,独臂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
武松踏入酒楼,那喧闹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滞。
店小二见他这副模样,眉头一皱,便要赶他出去:“去去去,这里不是你这叫花子能来的地方。”
武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犹如实质般的冰霜,让店小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武松并未理会他,径直走向了大厅中央的一张空桌,坐了下来。
“拿酒来!”武松低沉的声音在酒楼中响起。
店小二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违抗,只得拿了一壶酒和一个酒杯过来,重重地放在桌上:“哼,喝完赶紧走,别耽误了我们做生意。”
内心鄙夷道:“一个断臂的残疾人,真晦气。”
武松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却浇不灭他心中的怒火。
李尔新此时正在二楼的雅间中,与几个狐朋狗友饮酒作乐。
他听到楼下的动静,眉头一皱,便让身边的护卫下去看看。
护卫来到楼下,看到武松的模样,大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闹事!”
武松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我是来讨债的人。”
护卫一听,以为武松是来讹诈钱财的,便拔刀相向:“大胆狂徒,休得胡言!”说着便朝着武松砍去。
武松身形一闪,躲过了这一刀,顺势一脚踢在护卫的手腕上,护卫手中的刀便脱手而出。
“好大的力气。”护卫惊讶道。
武松接住刀,用单臂一挥,便将护卫逼退。
这一下,酒楼中的人都慌乱起来,纷纷往门外跑去。
李尔新在二楼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怒,带着其余的护卫冲了下来:“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武松看着李尔新,眼中的仇恨如同火焰般喷射而出:“李尔新,你可还记得魏鲍?你打他的时候,把我家哥哥也带上了,你对他们所做的恶行,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李尔新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为了那个家伙,他是自找的。
不就是个矮笨搓吗?
你又是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的事?”
武松不再言语,他将手中的刀一扔,朝着李尔新冲了过去。
李尔新的护卫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武松虽然只有一只手臂,但他的武艺高强,身形灵活。
他左躲右闪,避开护卫们的攻击,然后看准时机,一拳打在一个护卫的脸上,那护卫顿时飞了出去。
其他护卫见状,更加疯狂地攻击武松。
武松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渐渐地,护卫们被他打得东倒西歪。李尔新见势不妙,想要逃跑。
武松大喝一声:“哪里走!”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拦住了李尔新的去路。
李尔新惊恐地看着武松:“你……你别过来,我是国舅爷,你要是敢动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太后是我的姐姐。”
武松冷冷地笑道:“国舅爷?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作恶多端的畜生。”
说着,武松便朝着李尔新挥出了一拳。李尔新连忙躲避,但还是被武松打中了肩膀,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武松走上前去,抓住李尔新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今天,我要为哥哥报仇!”
说着,他便朝着李尔新的脸上狠狠地揍去。
一拳又一拳,李尔新的脸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早已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酒楼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打翻,酒水洒了一地。
武松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停地打着李尔新。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哥哥讨回公道。
李尔新在武松的拳下,渐渐没了反抗之力,他的求饶声也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