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轩还在和唐问天行酒令,而余彦霖肚子里也没几滴墨水,加入不了,于是叫上清书在园中讨论剑招。此时二人都喝的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清书接过余彦霖的飞雪剑,摇摇晃晃的走到中间,“噌”一声拔出宝剑。
“好剑啊!”飞雪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它的剑身反射着如水的月光,映照出清书那张秀气的面庞。此刻的清书,身体微微摇晃,显然已经沉醉其中,但他手中的剑却依然挥舞不停。
随着他那有些踉跄的身姿舞动,一道道剑影如流星般划过虚空,没有丝毫规律可循。这些剑影时而凌厉刚猛,时而婉转柔和,完全随心所欲、任意施为。然而,正是这种看似毫无章法的剑法,却蕴含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和意境。
在这一刻,清书似乎已经与飞雪剑融为一体,他的心境也变得如同剑身一般空灵澄澈。他忘却了尘世的喧嚣和纷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地挥洒着心中的豪情壮志。每一剑都带着他对剑道的理解和感悟,虽然醉酒后的动作略显笨拙,但其中所蕴含的剑意却是无比真实和纯粹的。
司文轩和唐问天也被这一幕所吸引,停止手中的动作,感受这纯粹的剑意,余彦霖在一旁似乎想到了什么,从中悟出了自己的剑招,若是平时也能够以醉酒之态使出一套剑法,或许可以出奇制胜。
正当他看的出神,清书停止动作,将剑丢了过来,余彦霖一把抓住,身形跃出,体会着刚刚的剑意,使出自己所想的剑招,出招看似很慢,但却比之先前清书先前使得更有章法,一招一式都颇有道理,攻守兼备。
清书瞪大眼睛问道:“彦霖,这是什么剑法?”
余彦霖笑着说道:“多亏了你,刚刚看你的剑招我刚悟出来的,我想,就叫“醉剑”吧。”
“众人皆醉我独醒,酒不醉人人自醉。这醉剑,实在是意境颇深啊。”清书虽然喝醉了,但此时心境也清明许多。
“彦霖,你的天赋之高,让我都自惭形秽,我相信以后你绝对会是这剑道的一代宗师。”
“瞧你说的,还什么一代宗师呢,我可没有这么远大的志向,等帮助大哥报了仇之后,我只想在这尘世中逍遥快活就好。”余彦霖听到清书夸赞自己,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说的话也都是发自肺腑。
另一边,沈知秋不胜酒力,虽然喝的少,也有些微醺,面颊泛红,坐在前院的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在看夜空中绚烂的烟火。
樊一叶走到她身边,为她披上了貂裘,轻声说道:“刚喝了酒,小心着凉。”
沈知秋站起身,说道:“一叶,现在这样真的很好,你知道吗,这十五年来,我都在想你一个人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吃得饱吗?穿得暖吗?有没有人在你身边照顾你。多希望你笑,有人陪着你笑,你哭,也有人陪着你哭。方才看到你开心的样子,我也发自内心的欢喜。”
樊一叶听后,从后面抱住了沈知秋,沈知秋的体态看着刚好,不胖也不瘦,那柔软的腰间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嗅着她的发香,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沈知秋此时也很紧张,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此时她非常渴望樊一叶那宽阔的胸膛,和温暖的怀抱,于是她转过身,也大胆的主动用双手抱住了樊一叶。
沈知秋的头靠在樊一叶的胸口,许久,见樊一叶没有继续说话,正好奇想要抬头看看,而樊一叶也刚好低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此时气氛又极其暧昧,二人刚刚订亲,自然已经不怕会有人说什么于礼不合,更何况又是在自己府中,樊一叶看着眼前那美若天仙的脸庞,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还有那樱桃小嘴,犹如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不由自主地低头慢慢靠近,闭上双眼,轻轻地吻了上去。
由于二人都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彼此都略显生疏,樊一叶虽然在烟花之地见过不少,但他自己从来没试过。
更别提沈知秋了,身为一个女儿家,她本来就不太会轻易地跟男子有所接触,对于男女之事更是知之甚少。所以当樊一叶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时,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而就在两人的嘴唇快要触碰的瞬间,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似的,完全僵在了原地,双眼紧闭,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樊一叶。
此时此刻,沈知秋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心中充满了紧张、羞涩和不知所措。然而,尽管内心十分慌乱,但她却并没有推开樊一叶,反而在潜意识里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当两人再次睁开眼睛,这短暂的惊鸿一吻,却像是抽走了沈知秋全身的力气,她依靠在樊一叶的怀里,羞涩的不敢抬起头。
夜空中烟花不断地绽放出绚烂多彩的光芒,犹如一场华丽的盛宴。它们闪烁着、闪耀着,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五光十色的画卷。烟花的光辉映照在月下的两个人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浪漫的光环。
与此同时,烟花的光芒也照亮了宏伟壮观的护国公府,此时能够看清这府邸中每一个人,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人生和故事。因为樊一叶而串联在一起。
在这片繁华的大周都城中,无数的灯火也被烟花所点燃。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街道上灯火通明,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景象。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仿佛被烟花的美丽所感染,焕发出新一年的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