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消耗了太多精力,顾砚有所缓解后便体力不支沉睡过去。
二人都长舒一口气,带上门出去。
“你是?”胡越泽按捺不住好奇,问江染,他又解释:“顾总很少主动联系我。”
对,他一切靠死撑,江染心中点头。
“我是他邻居,我住17楼。”她简单介绍。
胡越泽摸了摸下巴,没有再问下去。
“他今天吃了两口比较辣的菜,之后又情绪波动很大,我三点醒过来发现他胃痛。”江染和胡越泽解释。
“他这个胃,最好是一点辣都不要沾。”胡越泽一脸不同意又了然。
江染点头,忍不住问:“他身体一直这样吗?”
“这两年的确比较严重,不过之前也没好到哪去。”胡医生果然是他的常年顾问。
之前几年江染从没注意过顾砚的身体状况,倒是不知道他也常生病,她想起刚刚雷雨时的情况:“除了胃病还有什么吗?”
胡医生纠结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主要还是先天不足比较体弱,失眠、头痛、低血糖,有时候低烧。”
江染沉默:“别的霸总该有的他全有,没有的他也要有。”
胡医生挠头。
江染重起话头,试探着问他:“你知道……他害怕什么东西吗?”
胡越泽摇头:“没听说过。”
那看来雷雨的事不归胡医生管,江染于是没有多说。
胡越泽又开了几盒药,交代了用法,在天亮鸟叫前下了班。
江染帮顾砚把次数和用量记在便签上,再次看了下顾砚还安静睡着,回了客房补觉。
醒来时七点刚过。
江染打着哈欠出门,见顾砚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看着像是没事了。
“早啊,顾总。你感觉好点了吗?”她打着招呼,见他点头,放心地冲他挥了挥手:“那我先回家了。胡医生留的药在客厅,你记得吃。”
顾砚沉默了一下,点头,目送她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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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冲了个澡才清醒过来,坐在桌前啃着面包,陷入沉思。
和顾砚的关系有点太近了。
甚至还帮他揉肚子。
昨天是事急从权,以后不可如此,必须严守社交距离。
她是喜欢和程含霜抢无伤大雅的漂亮荣誉,不干抢男人这种缺德事。
之后暂时没有新的工作,江染拜托老妈派管家安排了海信艺墅的房子,搬去了郊区。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搬家后顾砚会胡思乱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