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颉笑了笑说:“不懂,我只知道来酒吧就是来喝酒的,还有就是给凌大小姐接风洗尘的,我们也就沾个喜庆,帮忙凑凑热闹,闹腾、闹腾。”
其他人笑着说:“对!就是这个理。”同时举起杯:“喝酒。”
薛为:“我现在到成了孤家寡人了。”
沈雨颉:“什么孤家寡人,这叫孤芳自赏,你自个儿倍儿‘爽’去吧!”
听了这话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薛为没好气的说道:“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头诶,再怎么说也得给点面子不是!别老是和沈臭屁学,他丫有的就只一身的臭屁毛病。”
沈雨颉也不生气的笑着说:“那给你点里子,我敬你一杯——薛董!”
薛为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
沈雨颉突然来了一句:“滚犊子。”
整个包间里的人都笑翻了。
薛为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已经病入膏肓了,看来是没药可救了。”
说是给凌咛的庆祝会,可是却成了互相臭屁的挤兑会,酒起酒落,Hihg声不断,青春无敌,百无禁忌。
夜色!今夜的月色很美。
沈雨颉却无心看这美丽的景色,虽然他表面上嘻嘻哈哈,可是他的内心很沉重,他知道凌咛这一次是为什么而来的,他的目的沈雨颉是明白,只是他装作不明白,他不想去捅破这层纸,他也不敢去捅破这层纸,因为这层纸一旦破了,他将会立于两难的境地,就让时间来淡化吧!
她们都不明白,而沈雨颉也不想说清楚,因为他也说不清楚,因为他的爱是一种无为的坚持,可他就是这种人,他不想放弃,就算到死他还是会直执,特别是他对阳玉怜的爱已经到了饮鸩止渴的那种地步,他知道自己明明会死,可是他还要去触碰,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飞蛾扑火,明知一去不复回却要不可为而为之。
他虽然不会去捅破那层纸,但是他又不能左右凌咛不去捅破这层纸,更何况她是在美国长大的和中国的女孩子不一样,国女们可要比美国的女孩子要矜持些,不过现在这个年代也没比USA女好多少,因为现下可是真正的女人顶了半边天,不,是一大半,女性的优越性在现下这个时代被发挥的淋漓尽致,而男性却有些偏弱势。
人生就是一场悲剧,对于沈雨颉来说确实如此,他想要的爱情却成了空,让他感觉得到却摸不到,这是一种悲剧;而他想要的友情却变成了爱情,不是他想要的爱情,却是别人渴望的,这又是一种悲剧。
可他的心仿佛又隐隐感觉到一种不安,可是这气息又好像不止只来自凌咛的。他自嘲道:“是不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还是被这乱糟糟的心情影响了。”
离开了D?S?du?G回到了帝蓝,在帝蓝的楼下凌咛突然叫住了他,说有事要请他帮个忙,其他人也没空去搭理他俩,本来也喝了不少,都想回到床上去,没空在这里陪他俩耗体力,他俩爱干啥干啥,一群人晃晃悠悠进了电梯。
沈雨颉问道:“什么事?”
凌咛回道:“陪我走走吧!今天的夜色真美。”
本来他不想去的,可是现在其他人都回去了,他怕她一个人不安全,不放心,没办法他只好答应她了:“那我们去前面的公园走走吧!”
凌咛开心的说:“好吧!”说着挽住了沈雨颉的胳膊。
沈雨颉不由得心里一颤,可是又不好意思甩开她,这样也太没风度了,会伤了她的心,也就只好这样子随她去,俩人向着公园走去。
突然凌咛说了一句:“这感觉真好!”
沈雨颉听到后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停了停脚步。
凌咛问道:“怎么了。”
沈雨颉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鞋子里好像有东西搁到我脚了。”然后沈雨颉故意弯下腰脱下了鞋子抖了抖,同时说道:“不好意思让你尴尬了。”
凌咛却笑着说:“有你在没有尴尬只有快乐!”
沈雨颉故作道:“你这话太深邃了,得容我消化消化。”
凌咛甜蜜的笑了笑,然后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石凳说:“不如我们去那边坐会儿吧!”
沈雨颉:“好吧!酒多了走路还真有点儿累。”
凌咛又挽起了沈雨颉的胳膊向石凳走去,而沈雨颉的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沉重,不一会儿他俩就来到了那个石凳旁,沈雨颉是多么希望这一切不要来的那么快,可事实终将来临,只不过是早或是晚罢了。
他俩坐了下来,凌咛很幸福的依靠在沈雨颉的肩头说:“今天的夜色真美!”其实月色美不美,不看景色,而是在于人心。
沈雨颉却犹如坐针毡,今天的夜色对他来说一点都不美,甚至觉得恍如是一副枷锁,让他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