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珞惊讶的表情让邬心妍十分满意,她有了继续激动的力量:“我妈说,她已经亲自帮我面试过,尽快安排两家吃个饭,把这件事情定下来。”
“不是吧?”栗珞停下手里的活计,越过桌子捉着邬心妍的手把她拉到眼前,做出一副细细端详的样子:“这样倾国倾城的美貌,这样冰雪聪明的智慧,这样高山仰止的情操,多好的一个女娃,你究竟哪一点让你妈觉得嫁不出去,要这样替你操办啊?”
邬心妍甩开栗珞的手:“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妈就是闲疯了,我爹成日的到处找好球场打球,满世界的乱飞,我妈没人管理,只好拿我下手了。真是羡慕你,老爸老妈都忙得没空理你。”
栗珞很无语地看着她。邬心妍很自然地转身到楼梯下的陈列着各色漂亮甜品的冰柜里拿了一份水果捞,又坐回到桌边,一边吃一边说:“让我到你那里住几天啊,我不打算回家了。”
“不是说会变肥婆么?”栗珞很正经地提示她。
邬心妍当没听见继续吃,“好奇下先,自从你表哥那年来你家玩,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现在是变啥样了,怎么我妈能一见倾心,替我私定终身呢。他还是那副弱不禁风,说一句话就会脸红的小样子么,除了有钱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我妈喜欢他什么。可他家这样有钱还愁找不到媳妇么?干嘛急着把我定下来?”
莫天齐家确实挺有钱,他爹就是莫风,丰裕集团的董事长,他的母亲就是栗祺,栗珞亲爱的小姑。
栗珞眼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经典画面之一:一直生活在香港的时年9岁的莫天齐来跟随妈妈来探望舅父一家正在栗家跟自己玩的、时年6岁的、力大无穷的邬心妍轻而易举地把莫天齐压在地上,逼他喝辣椒水。莫天齐哭得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后来莫天齐就被送去了意大利读书,然后一直浪荡在那儿不愿回国。直到去年,丰裕内地生意受到金融危机影响,莫天齐才在老爹“胁迫”下回国帮助,可惜回跟没回一个样。
他现在是啥样,该怎么说呢?
栗珞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她说:“现在,他很不同。怎么跟你描述呢?我不奇怪你妈会很满意他,也不奇怪我小姑怎么会跟你妈一拍即合。”
赶在邬心妍发怒之前,栗珞飞快地补充:“当然,是因为你这样的美貌智慧,任何有儿子的妈妈都会想要将你迎进家门,便宜儿子。”
看着邬心妍露出“这还差不多”的表情,栗珞又说:“我是好奇他怎么肯答应相亲。咳咳,他貌似是一个不婚主义者。”
邬心妍大叫:“喂,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是勉强了他不成。我还不愿意呢。你知道婚字怎么写么?女昏,女人昏了头才会想结婚呢!”
“哈哈哈,”一个年轻男子清朗又好听的笑声从邬心妍的背后传来,“你知道嫁字怎么写么?”
邬心妍回头看去,一个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店门上,阳光零零散散的洒在他的身后。邬心妍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极其修长的腿,极其欠扁的笑容。
“嫁呢是指女人想要个家所以就嫁人了。而娶字呢,男人为了成全女人的愿望,就取来了这个女子。”男人没有理会邬心妍射来的想杀人的眼光,从容而优雅地说。
“你什么人啊!”邬心妍摆出一副准备动手的姿态。
敢在邬大小姐气头上火上浇油,恩,有魄力。栗珞赶紧站起来缓解紧张的气氛:“咳咳!我介绍一下。”
她伸出右手比着愤怒女青年:“邬心妍。”伸出左手比着欠扁男青年:“莫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