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黑的,我也有办法给他说成白的。”
……
纪念慈在书房里等了一个下午,都没能等来沈策砚的一个字的解释。
设计稿也完成了一大部分了,早上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就心烦,干脆逼着自己投入到工作当中。
一旦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得快,她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忙到了现在。
等她终于从工作里面抽身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是打开和沈策砚的聊天框,发现这人愣是一句话都没给自己发过。
这就让她有点火大了。
“你爱解释不解释,我还不想听呢。”她握着手机,对着沈策砚的头像愤愤吼了一句,随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拿起电容笔继续画她的稿子。
下一秒,她把手中的笔用力一丢。
纪念慈发现自己还是太嫩了,连表面上的冷静都无法维持。自己的丈夫被人爆出来这么大个瓜,她实在是没办法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这里画画画。就算是和尚也没办法冷静吧?
尤其是这人居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这合适吗?
不合适吧?
就算是忙,也不可能忙的连发条信息的时间都没有吧?
平时一天恨不得给自己发二百条信息的那个劲呢?
纪念慈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确实很生气。
所以她打算打个电话去拷问一下某人。
在手指即将按下拨打键的时候,她又顿住了。
万一他在开会呢?
那这一个电话打过去,不就打扰他了吗?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样兴冲冲地打这个电话过去,不是显得自己相信了这件事,并且很在意吗?
这可不行。
她虽然心里面很在意,但不能表现出来,特别是不能在某人面前表现出来,万一这事真的是个大乌龙,到时候,不是又让沈策砚多了一个嘲笑自己的理由?
纪念慈是任何时刻都不会让自己处于下风的。
所以她假装特别不在意的甩了一条消息过去:
【今天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怎么回事儿啊?】
然后她就把手机熄屏甩到一旁。
发出去了两秒,她的手机提示音便响了。
沈策砚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