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子和洪安通都是栽在了他的手里。
老夫的毒功好像也不起作用?
这……不妙!
“苏星河,去把你师父请出来!”
“啊?”
“你惊讶个屁,本童姥知道你师父没死,丁春秋欺师灭祖,这仇要让我无崖子师弟自己报。”
“师伯,我师父他……丁春秋……”
“放心,有本童姥在这,他丁春秋插翅难逃!”
“是,师侄这就去!”
“……”
苏星河一溜烟的向聋哑谷深处的一处茅草房而去。
天山童姥则是第一时间拦在了出谷的必经之路,不给丁春秋逃走的机会。
”无崖子……我师父的没死?苏星河这老贼他骗老夫?”
“丁春秋,你才是那个老贼吧!”
“师伯……不是,这位少年郎,凡事留一线,今日你们饶过老夫,老夫必铭记你们的大恩。”
“哈哈哈哈,丁春秋,你现在怕了,你去问问我无崖子师弟放不放过你。”
“师伯,你这是让我死?”
“是又如何?”
“好,那我便自裁!啊啊啊呀……”
“砰!”
“……”
丁春秋再一次做了惊人的举动。
谁也没想到。
他竟然突然给自己脑门来了一掌。
紧接着便是双目圆睁,七孔流血,身体直直的向后仰了下去。
“尼吗,什么鬼,这丁春秋自裁了,这么刚烈的吗?”
“怕是他已认清形势,自知逃无可逃。”
“高手嘛,不想受辱,这很正常。”
“唉,真是便宜他了。”
“……”
围观之人,见此情形,皆是议论纷纷。
但张二河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按照前世原着的设定,这丁春秋卑鄙无耻,诡计多端。
就这么轻易自裁,可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张大侠,你可别被这丁老贼给骗了,他会龟息功,最擅长装死!”
“龟息功……装死……童姥,你小心!”
提醒张二河的正是刚刚用匕首给玉真子开膛破肚的紫衣少女。
而这个时候,天山童姥也正凑到了丁春秋的身前。
一切都发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几乎是同时。
张二河这边刚开口。
丁春秋那边的毒掌便已经拍了出去。
“阿紫!你个小畜生,敢背叛老夫!”
“师父,你都欺师灭祖,那身为徒儿的我当然要好好跟你学喽。”
“混账!混账!”
“张大侠,你快上,干死这个大恶人!”
“哼,他是大恶人,你就是个小恶人。”
紫衣少女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正是张二河那个老岳父,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和阮星竹的另一个女儿,丁春秋的小徒弟,阿紫。
张二河对其翻了个白眼之后。
也不再耽搁,运起凌波微步,飘飘然,在空中化作几道残影,转眼间便杀向了丁春秋。
“这位张大侠好厉害的功夫,他这么年轻,到底怎么练的啊?看起来好像也没比我大多少,也没听说过有这种天才……难道是绝世武功?也不对啊,绝世武功都很难练的……难不成他驻颜有术,其实是个老怪物?”阿紫瞪着一双鬼精鬼精的双眼,脸上满满的全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