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给您讲解一下吗?”
“好的。”
正好路上也无聊,听点平时根本不会解除的东西也不错。
夏沫加快脚步跟到凌叶欣的旁边,随手指了一副画作,带着凌叶欣看了几秒后继续往前走。
tpis:接下来提及的不是真是人物,无需在意。
“那幅画叫做《晨曦的光》是由维塞尔的音乐家格罗斯所创作,当时的维塞尔原住民被侵略者奥克利帝国所奴役,格罗斯因为一个机会搭船只去往其他国家,并在五年的时间里成为国际知名的音乐家后返回故乡。”
“在发现故乡的国人们仍是过着炼狱般后,开始在国际上抨击这种侵略行为,不过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然后义愤填膺的画下了这幅画作,并为这幅话创作了配套的歌曲《寻光之徒》,表达了格罗斯一心为国但是却无能为力的感情吧,这两个作品也成为流传于世的精品。”
“不过我个人倒是觉得十分的讽刺,因为格罗斯在创作《晨曦的光》和《寻光之徒》后就没有再为自己的自己的祖国维塞尔发声,而维塞尔在被奴役了二十年才重新恢复自由,格罗斯他那有奥克利血统的女儿都已经成年了,格罗斯也没有再回到祖国过,在奥克利过完了余生。”
“我个人认为格罗斯只是想利用自己维塞尔人的身份进行炒作,毕竟当时这一举动确实吸引了很多目光,而且格罗斯在维塞尔被侵略的第十五年期间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制造一场舆论,为维塞尔争取更多的是权利,可是最后并没有这么,或许是为了抱住自己奥克利大音乐家的身份吧。”
“对了,我并没有去了解过格罗斯这个人,所以这只是我的主观评价,主人你要是有其他的想法我并不反驳。”
凌叶欣听着感觉有点意思也有点懵,对于音乐方面凌叶欣也是有点了解的,但也没有听过《寻光之徒》和格罗斯,而且维塞尔和奥克利,历史上好像也没有这两个国家。
“我对音乐房间有点研究,但是并没有那些经典当中听过《寻光之徒》和格罗斯这两个词,我所学的历史里也并没有维塞尔和奥克利这两个国家。”
夏沫轻声笑笑:“那是自然,毕竟刚才那幅画以及所讲的历史都不是主人你的世界的,是另一个世界的。”
“另一个世界吗。”
凌叶欣想了想感觉也没太大毛病,毕竟夏沫也有和自己说过这场游戏里聚集不同世界的人,那各种世界的作品被聚集起来也很正常。
“你挑我不了解的画讲讲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要是你胡编乱造出来我也不清楚该如何分辨不是。”
“主人你要是怀疑我的能力或者觉得我的服务能力、服务态度不行,那完全可以去找女仆长提出申请,要求更换仆从。”
“还能这么玩啊。”凌叶欣默默的在心里记住了这一点。
“话说换的女仆一定比你好吗,就各种意义上的。”
“谁知道呢。”
“那还是算了吧,你就继续说下去就好了。”
“这幅画是《蔚蓝色回忆》………”
“这幅画是《新生》………”
“这幅画是《诺顿·坎贝尔》………”
现在的夏沫表现的端庄、优雅、博学,和刚才房间里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了。
“这幅画是《血海》由格林斯的一名因伤战役退场的士兵所画………不过这画技属实不是很好,不知道主人你是怎么想的呢。”
“也就那样吧,不过要是以我自己的角度来说,流传下来的艺术作品看的也不是画技,而是其中所蕴含的意义,要是单看画技那名画也没有流传下来的必要了,就拿我的时代来讲吧,和我同一个时代的大师级画家难道不能画出比《蒙娜丽莎》《向日葵》《虾》这些画好看的画作吗,可不也没有代替这些画作的位置,不就是因为那些名画蕴含的意义让它本身成了一个不可替代的作品吗。”
“您说的是。”
然后一道白光从看不到尽头的前方照了过来,整片空间瞬间只剩下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