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谢谢你啊李大。”钱先生很感激,他都做好被甩脸色的准备,李大不计前嫌,对当初放的话也越发后悔。
李大看了下他的法器,发现三件法器内部损坏很严重,表面反而没什么痕迹,就像是有人从内部开始破坏。
这种情况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但如果以前有办法,就不会跟钱先生吵那一架,“这个我恐怕也没办法修补。”
钱先生露出失望的神色,三柄法器花了他一千多万,家里已经没什么现钱,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高寒身上,表情不自在的看向高寒,尤记得他当初说过的话。
“李老板,您能不能帮我说说情?”钱先生一看到高寒冷峻的脸就不敢上前。
“抱歉,我也爱莫能助,给你个忠告,面对高老板,最好把姿态放低一点,你越嚣张,他可以比你更嚣张。”李大将法器还给他,万一高寒也不给他面子,他怎么下台啊,他要脸的程度一点也不比钱先生少。
钱先生纠结死了,他也要脸,但法器比脸重要,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过去,呐呐道:“高老板呐,上次是我不对,您说得对,我没有听您的忠告,我、我是傻逼,我儿子已经毁了三件法器,家里再也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损失了,您高抬贵手,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拜托,拜托了!”
钱先生听李大的话,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越来越低,就怕高寒还记仇上次的事情。
“修一件法器至少一百万。”高寒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价格却不低。
钱先生一听大喜,“您原谅我了?”
高寒瞥了他一眼,“在我这儿,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钱先生表情一僵,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他被李大骗了,什么放低姿态,都是为了整他才这么说的。
李大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不仅要面子,他还记仇。
钱先生表面气愤难平,心里还是明白的,痛痛快快的付了定金,将三件法器交给高寒,他便放心的回家了。
他来找高寒其实也是听了一个传闻,青市的富二代圈里现在还在流传,有一位姓高的器师据说很厉害,后来才知道这位高大师就是被他骂过的那一位,别提多后悔了。
两天后,钱先生过来取法器,还带了一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