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知道姐姐不在意这些虚名,但在她的心里只有姐姐才配做皇后。
愉妃劝道:“我知姐姐不在意这些,可我们身在宫中身不由己,如果没有后位作为依仗,姐姐如何安心的与皇上相守一生?你不争别人就会争!至于丧仪隆重又如何,那不过是做给活人看的,不必当真。”
养心殿内,皇上坐在龙椅上,满脸疲惫之色的问道:“李玉,进忠,大行皇后的丧仪办的怎么样了?”
李玉回答道:“皇上放心,纯贵妃娘娘都盯着呢。”
“朕不是让娴贵妃和纯贵妃一起吗,怎么只有纯贵妃一人忙碌?”皇上问道。
李玉道:“纯贵妃娘娘素来和大行皇后来往密切,便更操心丧仪之事。”
皇上哂笑道:“朕可是听说纯贵妃去慈宁宫去的勤,其他妃嫔去钟粹宫也勤的很。”
李玉回答道:“不过是纯贵妃娘娘在钟粹宫,方便和各宫娘娘商议大行皇后丧仪之事罢了。”
皇上不置可否,进忠适时插口道:“奴才听说令嫔娘娘经常在大行皇后灵堂前,陪着和敬公主一起守着。”
“令嫔是长春宫出来的人,对大行皇后的恭敬才是真的。不像其她人,大行皇后还没下葬,就忙着揽权忙着巴结去了,一点不能体会朕的哀痛!进忠你去告诉令嫔,让她多保重自己,小心悲伤过度伤了身子。”皇上道。
进忠去了永寿宫,道:“皇上一心扑在大行皇后的丧仪上,没心思理会别的事,宫中都去巴结纯贵妃,唯有令主儿真心为大行皇后守孝,皇上记得您的好,让奴才告诉您多保重身体呢。”
嬿婉日日在灵堂前长跪,好不容易休息一会,春婵在给嬿婉捶腿。
嬿婉问道:“皇上有没有查到什么?”
“大行皇后失足落水,素练又死的蹊跷,毓瑚姑姑又把纯贵妃的珠花给了皇上。皇上心里已经对纯贵妃起了疑心,偏她还如此的高调。皇上听了令主儿的话,觉得当日不是意外,已经派人盯着纯贵妃和嘉妃她们了。”进忠道。
“哦?皇上疑心那么重,不知有没有派人盯着本宫?毓瑚姑姑是个厉害的,你常为本宫说好话,就不怕她怀疑你对皇上不忠?”嬿婉好奇的问道。
“令主儿您在皇上心里是再温顺不过的人,皇上怎么会对您起戒心?毓瑚姑姑要真那么厉害,怎么会看不出我师父李玉才是对皇上不忠之人?令主儿放心,奴才有自己的情报网,不会叫她发现端倪。”
说着,进忠问出自己内心深藏的疑惑,“只是奴才不明白,令主儿怎么会知道嘉妃要派贞淑杀素练?又怎么会知道玫嫔她们要对大行皇后不利?”
这些,嬿婉没办法给进忠一个合理的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有上帝视角的穿越者吧?
嬿婉板起脸来不悦道:“你无需知道那么多,你若是不想帮本宫,本宫也不勉强!”
看到嬿婉要生气,进忠忙表忠心道:“令主儿您别急啊,奴才对您的心您还不清楚吗?算了,您不愿意告诉奴才就算了。奴才什么事都能为您做,只要您吩咐,奴才一定万死不辞!”
嬿婉知道进忠说的都是真心话,道:“什么死呀活的?你快回养心殿吧,别让谁发现了端倪,本宫还指着你步步高升呢。”
“嗻!”进忠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