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尔一瘸一拐地拖着锁链回到米勒和许旭山的队伍里。
之后,格莱尔明显安静下来了。教徒也一言不发,不管三人的各种小动作,步速加快,只想赶快把三人送到位置后立马翻墙跑路。
许旭山盯着格莱尔还在滴血的发丝,黑色发丝尖尖,悬挂者鲜艳的血滴,随着走动的频率,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染上碎花。他微微歪头,感到很疑惑:“你不痛吗?”
格莱尔跟提腊肉一样的右手,左手撑下巴,思考良久:“你痛吗?”
许旭山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痛。”
“可是......衣服上的不是我的血啊。”许旭山还想狡辩。
“对啊,你衣服上的不是你的血啊。”
“唉——”米勒长叹一口气,快步插到正在进行加密交流的二人中间,“我痛,是我痛,行了吧。”,顺手将一颗白色的胶囊塞到许旭山的垂下的右手的指缝间,动作很轻。
两傻子就别辩日了。
这么无聊,读者看得下去吗?
格莱尔有些惊讶地将胶囊小心取出,不是很理解地皱眉询问。
米勒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淡然一笑。
终于轮到自己装逼了:“死前就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痛苦了,最起码死的时候开心一点。”
善良知性的大哥哥,这不得把你感动死。
“你希望,我死得开心,这是祝福吗?”
米勒好好走路突然被这惊世一语吓的一踉跄。这话翻译过来你说怎么怪怪的?听起来就是我诅咒你死一样。
不是哥们,你怎么理解成这个样子啊。
“原来这就是这里的风俗啊,我明白了。”许旭山见状,立马想要弥补刚才自己的关于“痛”的“出口失误”。
这次是米勒亲口说出来的,只要模仿一下,肯定不会再次说错话了:
“米勒先生,很抱歉,刚才我的言行有所缺失,非常抱歉......”
米勒一听,还挺正常的,还好还好,顿时松了口气。
“祝你出门被车撞,对方必赔你保险。”
米勒刚刚放下去的血压又上去了:“给老子闭嘴,许旭山。不要以为我现在不敢解决你。”
许旭山很是震惊,怎么会不对。不行,我得马上补救,君子致歉,一秒不殆。
“啊?抱歉,抱歉。那我祝您孩子全是隔壁老王的,不用为分遗产而头疼。”
他甚至换了“您”,好心的许旭山小朋友,他真的好善良。
米勒感觉自己不用待会在献祭里凄惨死去,现在就可以原地猝死。
他不可置信地指着一脸无辜与无措的许旭山。“你,你,你!”
你是不是知道外部祝福诅咒对“遮眼”遗存的拥有者的未来影响极大啊??你到底是故意的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