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春天的雨是细细麻麻的,与梅雨时节相似,但春雨润洗一年的疲惫,又与凄凉秋雨不同。
春风残留些许寒冷,带着绵延的温暖走近了山里的小村。春雨春风二者相互映衬给人清新明丽之感,让人期盼一年的光景。
乡村里的房子是零零散散的,但又通过块块良田相连。乡村的大道是稀少的,但又通过田埂上的小路四通八达,这或许就是“阡陌交通”吧。
清晨鸡鸣三声,村中的人陆陆续续从家中散出。辰时,薄雾还没有完全消散,交错复杂的田埂上,人与人连成一条线从各方而来。远望去如许多细小蚂蚁从仙境中走出。
清明的早晨,应是宁静一天的开始。但村中一处,早已热闹非凡。“恭喜陈大哥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个皮肤黑偏黄的小伙用充满农村汉子的声音大笑到。
这时离小家伙出生已有一整月,按村子习俗,今日应举办满月酒。陈鑫源嘿笑到“谢谢,谢谢。”随后便继续招待后面来的客人。
村民经过蜿蜒曲折的田埂,裤脚早已被露水打湿,但但却依旧打消不了人们的喜悦。
每一个前来的村民都不会空着手来,或带猪腿,或带鸡蛋,亦或者一担柴。东西没有贵贱,而这番举动既增进乡邻感情,又使新儿得百家福,成百家子。
巳时,村民已全部到齐,七八个人围坐在一个木方桌旁,齐刷刷看向屋内,一起期盼着。
屋内一年轻女子,身穿红色丝绸衣物,怀中抱一熟睡小孩,缓缓走出。女子脸上仍带有少女的些许稚嫩,应是二十三四的女子。“小刘,好些了吗。”村长关心到。
当时那小家伙出生时,有点难产。这也使得刘璞在鬼门关徘徊,“已并无大碍。”刘璞回到。“今日是这小家伙的满月酒,共邀大家前来共享喜悦。同时,想让大家共商小家伙的名字”陈鑫源说到“好,现在开席。”
方木桌上,早已上好了菜,都是农家菜,像猪肘子,野菜啊等等。再配上一碗自己家酿的酒,也足矣让农家人开心了。“哇这谁做的菜这么香”一人道,“除了你唐大婶,还能有谁啊。”“好小子连你唐婶的味道都不记得了”“哪有”说罢众人便都嘿嘿嘿的笑了。
小孩吃席,吃得总是个兴趣,因此每次开席时兴奋,但却吃不了多久。“爹爹,我们去玩了”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道,“去吧,但不要去河边。”随后小孩便与七八个同龄人离开了。
此刻,众人享受着美食,村长却将陈鑫源叫到一边。“怎么了,村长”陈鑫源说,村长则缓缓道“这小不点要姓刘。”
面对这要求,陈鑫源没有愤怒,反而是欣然接受,“刘儿一家在我生命垂危时,不吝啬相救。我感激不尽,又怎会计较这些小事呢”陈鑫源平静的说。
酒足饭饱后已是午时,“大家既已吃好,那么便一起商讨名字吧。”村长补说到“这个孩子姓刘”。一般来说多少会有点议论,但此刻却平静如水,“跟谁姓无所谓,是我们村的人就好。”其中一人说到。
一会儿,一个人率先提出意见“我觉得叫刘大壮就挺好,一个男子汉,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有力气。”另一个人道“你这名字太俗了,小刘和小陈都是文化人,怎么能接受这么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