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九月,秋风席卷京市,雨珠还停留在车窗壁上,显得愈发清冷。
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却燥热的难受。
“乖,听话,马上就好了。”
沙哑低沉的嗓音围绕着女人若有若无的闷哼声,谢淮瑾的手掌在苏弦月的身躯上一遍一遍的游走,想安慰她身体里的躁动,但结果却适得其反。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女人的示好,他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不知疲倦。
“水….我要….水。”
苏弦月扯了扯嗓子,干的发痒的喉咙令她难受到极点。
脑子混沌的如浆糊一般,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别变成这副模样。
父亲从小教育她要克己复礼,但不知道为什么屡次三番在同一个男人身上破戒。
温吞磁性的嗓音在苏弦月耳边萦绕,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想要喝水啊,苏弦月,你求求我吧。”
温柔、暴虐,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代名词,他最是懂得如何折磨人。
“我求你,快点,我想喝水。”
她用最后的力气奋力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
苏弦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身体和精神上都已经疲惫不堪,没必要这时候跟他唱反调。
况且,她嗓子真的要冒烟了,一刻也等不了。
谢淮瑾勾唇,似乎听到了自己爱听话,看苏弦月这么难受,倒也没有怎么为难她。
伸手够了够床头柜上的水,自己先从容的喝了一口,脱下腕间的佛珠,继而穿过苏弦月的后颈,将人拉到唇下,将水缓缓堵给她。
微凉的薄唇反复蹂躏着少女的柔软,舌尖肆意掠夺她的甘甜。
这一吻,差点令苏弦月再度窒息。
“如何,缓过来一点了吗?”
苏弦月喝到了水,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一些,她刚想抬头看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但谢淮瑾接下来的话,无疑是一把刀子,直直的往她心窝里插。
“曾经不沾一点凡间之烟火的神女,如今居然在床上低声下气的求我这样的人。苏弦月,这几年你过得不怎么样吧。”
不管男人轻佻的语气,苏弦月自嘲的苦笑一声,拖着疲惫的身体,忍痛翻了个身背对了他。
一言不发。
“你不必这么委屈,我们两个本来就各取所需,”
“既然各取所需,那你把腕间的东西还我!”
沙哑的声音伴着哭腔环绕在安静到房间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又再度惹怒了谢淮瑾。
他扼住她的后颈,强迫她看着自己。男人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这是当年你欠我的,送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去,苏弦月,你真落魄到这种地步了?!”
抽泣声传来,在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谢淮瑾一愣,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是有点过分了,立刻松了力道。
谢淮瑾,你从小到大难道还没习惯吗?
谢淮瑾勾了勾薄唇,放开床上的女孩转身去捡地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