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潭卿明显意识到自己可能失态了,于是歉意地笑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茶继续谈到:“公子家境虽说殷实,但公子生母不被待见,人人也见不得公子好过,处处打压,只有公子那同样出身悲苦同父异母的姐姐照顾他。这让公子童年黑暗的生活有那么一线光亮和温暖。万物有始有终,这一切都从公子12岁那年消失得无影无踪,公子那位姐姐被尹家小公子迫害,蓝家知道后竟然不管不顾,任由尹家继续欺负那位姐姐,最终公子对蓝家失望至极,硬是和蓝家断绝关系,到处寻师学习武艺,只为有朝一日替姊报仇!”
陈裴茗已经傻了,捧着茶杯不知该作何反应,木木地看着柳潭卿。
柳潭卿一笑,走过桌边坐下,自顾自边倒着一杯茶,边说:“我瞧你也不懂,我说那么多,只是让你知道,对付尹家,不要管那么多,往死里整就对了。”
然后举杯对陈裴茗一敬:“陈姑娘若是调查中有什么需要,经管到山海居找我。”随后从衣袖中掏出一枚玉帛递给了陈裴茗。
陈裴茗双手接过道谢,仔细一瞧,这玉通体白亮,不含一丝杂质,恐怕价值不菲,连忙收好。
一会儿,陈裴茗踏出门槛转身拜别柳潭卿后就按着柳潭卿指的路回了旁厅,屋边的柳树上一到白影迟疑了一下,闪身跟了上去。
屋内,柳潭卿身边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个黑衣人,柳潭卿喝了口茶,问道:“那小妞是鹿苒山九幕子的徒孙?”
黑衣人答道:“正是”
柳潭卿又抿了口茶,他开心极了,默默地想着这次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