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锋阿锋”“王爷,您醒了?”“昨晚我是被人打了么?”嘉逸的问话把阿锋直接拉回到昨夜,他内心的无奈很快地溢到了脸上。“王爷,您昨晚喝多了。”“喝多了?我怎么会喝多呢?你知道我酒量的啊就算真的喝多了,也不能浑身上下都这么难受吧?”嘉逸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揉动着酸疼的肩膀。“阿锋!你脸上是怎么了?怎么有淤青?你还说不是被人打了!你看看你都负伤了!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他们趁我们喝了酒,把我们偷袭了?真是卑鄙小人!嘉臻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再怎么容不下我,我也是他的哥哥!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嘉逸自顾自地说着,没注意到阿锋的脸上早已装不下一丝的无奈了。“王爷!我的伤是出自您的手笔!”“看吧!你终于……”嘉逸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你再说一遍!”嘉逸直愣愣地看着阿锋。“王爷!我的伤是您不小心弄的”“是我?”“没错!是您!”“怎么可能是我呢?我怎么会打你呢?我打你干什么?”“您喝醉了,打伤我是您的无心之举”“那我的……”“也是您自己的杰作”“你怎么不拦着我?”嘉逸埋怨道。“王爷,我拦了就是因为拦您了,我才负伤了。”“好吧”嘉逸有些懊恼。“王爷,我去给您弄点醒酒茶来。”“嗯”嘉逸昏沉的头又把他拽倒在床上。
“月清姨你在忙什么呢?”“大小姐”“呀月清姨,这么多花瓣,是要做什么呢?”“我见您最近睡眠不太好,总是做噩梦。我呀就寻思着给您做个安神枕。”“月清姨,你真好!谢谢你!”“我的大小姐呀!您跟我还客气什么?我的任务不就是把您照顾好么?”“真好闻做起来是不是特别麻烦呢?”“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让您夜夜都能睡个安稳觉,就行”“月清姨,您在这府上有多长时间了呢?”“我呢是夫人的陪嫁奴婢,在这府上快十二年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我也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老姑娘。”“胡说月清姨,你一点都不老你听见有谁说你老了?”“哈哈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说么?我有自知之明”“那你为什么不嫁人呢?”“我只想跟在夫人的身边,照顾她一辈子。”茉惜脑中那根负责回忆的神经,被月清的话触动了。曾经,阿兄也承诺要照顾我一辈子的,我们说好不分离的。可是现在呢?我在阿兄的对面,阿兄却已不认识我,真是造化弄人啊“月清姨,那玉意呢?她在府里多久了?她也是母亲的陪嫁奴婢么?”茉惜终于问到了重点。“她来这府里也很久了我想想啊她是在夫人怀您的时候进来的,算一算也有十一年了。她并不是夫人娘家的人,可以说她是夫人买回来的。”“买回来的?”“对!买回来的”月清彻底停下手里的活,慢慢地陷入了回忆。
“我记得那是在一月,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午后,我陪夫人上街,碰到了在卖身葬父的玉意。我们看到她的时候,有一个看起来很不正经的老头儿想要买走她。玉意虽很不情愿,可她没有办法,因为她急需钱。夫人看着泪流满面的玉意,跪在冰冷的雪地里,十分心疼。就在老头儿摸着玉意的小手要拉起她时,夫人决定要帮助她。我们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那个老头儿放弃了买玉意的决心。夫人起初只是单纯地想要资助玉意葬父,并没有打算让她回报自己。可玉意却执意要报答夫人,说是要替夫人做一辈子的牛马。夫人见玉意铁了心,并且夫人考虑到她一个女孩以后要独自生活确实也很困难,于是就把她带进了府。就这样,玉意在这个府里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月清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片刻。“月清姨,你们朝夕生活十一年了,可是我看你和玉意并不像是相处很好的姐妹。”月清回过神来。“那是因为我总觉得玉意并没有对夫人和我敞开心扉,她好像总是有所保留,而且我觉得她越发的奇怪!”“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呢?”月清努力思考着。“陌生!对她让我感到越来越陌生!”“这种陌生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让我想想应该是打您出生以后,她就变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