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一日,那次你傻柱的工资,不是秦淮茹代领啊。
财务科主任,立马就赶来了。
傻柱也直接摊牌:“李主任,我惨啊,你们一定要帮我作证,秦淮茹代领我工资,完全没经过我的同意,这完全就是违法犯罪啊。”
“李主任,小王,你们不知道啊,我对秦淮茹掏心掏肺,她这猪狗不如的畜牲,毒寡妇,却早早打算,要吃我绝户啊。”
“她拖到四十好几,已经是一快绝经了的老娘们,还没正式嫁给我啊,而且,秦淮茹这畜牲,原来是十几年前就已经上了环了啊。”
傻柱痛哭流涕着:“秦淮茹这畜牲,这明摆着,就是要吃我绝户啊。”
“我太惨了啊李主任。”
小王跟李主任,倒吸了口凉气,这秦淮茹简直丧尽天良,令人发指啊。
早上了环,还拖到快绝经了,还没嫁,这不是要吃绝户,还能是什么。
想着秦淮茹已经代领傻柱工资十年,任谁都恨不得撕了秦淮茹。
太歹毒,太畜牲,太没人性了。
算计傻柱,算计的这么狠,三十岁,就算计着要吃傻柱绝户。
“何主任,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作证,为你讨回公道。”
小王,李主任,义愤填膺的拍着心口道。
有了这两大证人,讨回钱,傻柱觉得应该是没问题了。
送秦淮茹坐牢,傻柱觉得便宜她了。
傻柱要的是秦淮茹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那,才是对秦淮茹最大的惩罚,最大的折磨。
没一会,傻柱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傻柱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因为,整个四合院,最后成了秦淮茹的,贾家的,棒梗的。
“柱子,你转性啦,居然不带饭盒,不怕秦淮茹不让你上床啊。”退休了的三大爷,仍然在家门口,摆弄着他的花花草草,调侃了傻柱一句。
“三大爷,从今天起,你别再跟我提秦淮茹那猪狗不如的畜牲,毒寡妇。”傻柱咬牙切齿:“我恨不得杀了她,吃她肉,喝她血。”
扔下这话,傻柱怒气冲冲的走了。
三大爷懵逼了:“傻柱疯啦?”
进了中院,大老远的,傻柱就见到了,秦淮茹那老娘们,正撅着屁股洗衣服。
“柱子,饭盒呢,别告诉我,你忘了。”傻柱一进中院,秦淮茹便立马迎过来道。
“忘你妈,饭你妈。”傻柱怒气冲天,红着眼破口大骂道。
秦淮茹都不由懵了,多少年了,傻柱可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别提骂她了。
“秦淮茹,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毒寡妇,吃绝户的禽兽。”傻柱终于再也忍不住:“我弄死你这吃绝户的畜牲毒寡妇。”
话音未落,傻柱已经扑过去,捸着秦淮茹往死里打,打的秦淮茹抱着头,满地打滚。
不少人见到这一幕,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傻柱居然暴打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畜牲,毒寡妇,吃我绝户,我打死你,我跟你拼了。”
傻柱一边打,一边吼道,骂道。
大院的吃瓜群众,听到这话,都惊呆了。
秦淮茹吃傻柱绝户,天啊。
“柱子,我没有,我没有。”秦淮茹哭着,带着最后一丝侥幸道。
“秦淮茹,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玩意,到现在了,还死不承认。”傻柱狠狠一个大嘴巴子伺候:“你没有,为什么隐瞒了,你十几年前就上了环的事。”
“你还拖到了现在,四十好几,要绝经了,才去医院打听,现在取了环,是不是不能生了。”
“你不是要吃我绝户,又怕我发现你上了环,你会打听这个吗?”
傻柱双眼通红:“秦淮茹,你这畜牲,毒寡妇,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们恩断义绝。”
“还有如若不立马将代领了我那十年的工资,还有以前借的钱还我,你就等着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吧。”
在场的吃瓜群众,无不一脸震惊,秦淮茹居然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上了环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吃傻柱绝户,还能是什么。
傻柱狠狠又踹了秦淮茹几脚,才拉上车,准备回家。
“狗日的傻柱,你个王八蛋,反了天了,居然敢打我妈。”从傻柱家冲出来的棒梗,见到傻柱在打秦淮茹,一开始也以为看错了。
可确定,傻柱真在圢秦淮茹后,棒梗怒了。
傻柱,一条傻狗,居然敢打他妈,这让棒梗怒不可遏。
傻柱对着冲过来的棒梗,直接就是一脚,就把棒梗踹飞,而后,冲过去,一连给了棒梗几脚,打的棒梗怀疑人生。
“棒梗你这小畜牲,给我记住,从今天起,滚出我家,胆敢再踏入我家一步,我打断你这小畜牲的腿。”
随后,傻柱回了屋,把棒梗的床子,丢垃圾似的,丢了出去。
除了床子,棒梗的一切,全是傻柱买的,甚至,床子钱,都是他出的。
“傻爸,你干什么。”小当槐花,气势汹汹从何雨水屋出来。
傻柱忍不住,也冲过去,二话不说,狠狠给了俩白眼狼一人俩大嘴巴俩。
“你们俩小畜牲,也给我听好了,敢再进我家一步,我连你们的腿,也一样打断。”
小当槐花吓的不敢说话,傻柱那样子,像是要吃人般。
随后,傻柱又进何雨水房里,把小当槐花的东西扔了出来,直接拿锁,锁住了房门。
“柱子,你发什么疯啊,日子不过啦。”易中海风风火火的赶到,虽然不知道傻柱因为什么,才这样做。
傻柱一见易中海,再次怒火中烧:“易中海,你这害的我被秦淮茹这猪狗不如的畜牲吃绝户的老王八蛋,现在还骂我,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易中海懵逼中,他没想到,傻柱反应这么大。
而傻柱已经疯了般,扑过来,直接下狠手,一拳先打翻易中海,紧接着便是疯了般拳打脚踢起来,打的易中海惨叫连连,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