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祥收拾好行囊,走向去往雪山的路。
雪山可以说是月地中,问题最小的世界,它只缺少了天气方面的法则,导致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雪天,可谓是南方人狂喜之地。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到雪,也可能是因为刚刚的大丰收,继祥带着满心欢喜离开了漆黑空间。
……
雪山的天气格外的好,丝丝小雪掉在继祥的头上,不到一会就将继祥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停在原地,扫去头顶的雪,打了个寒颤,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把身上的薄长袖给换成棉裤棉衣的时候。
一群狗头人像发疯一样拥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帮继祥戴上手铐、脚镣,拿走继祥的背包。
继祥想要奋起反抗,可是他的能力被限制得死死的,身体内的能量如同一滩死水,根本无法调动,比之前在漆黑空间中还要过分。
“嗙!”
继祥被重重的砸在地下牢房之中,摔得他满身酸痛。
“你们不能轻点吗!”继祥对着那些狗头狱卒发出强烈的抗议。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喊,那些狱卒都没有理会他,锁好牢门就离开了。
还是,太过松懈了啊!那么轻松的获得幻想物,让他变得太过自大,自以为是。
当然也有这狼王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派人把他压到监狱的因素在。
其实在押送过程中继祥有无数次逃跑的机会,比如用技能书把他们全变成青蛙,然后他爱怎么走就怎么走。
可是那样太没有意思了!
对手就一些小卡拉米,根本不能体现他的实力,那样的话还不如跟着他们走,指不定能直接见到幕后黑手,来一个邪道通关。
继祥闲的没事,就看看周围有什么,这地牢非常的不同寻常,牢房并非井然有序的排列,而是倚石而建,他们把一块石头凿出一个差不多一平米的小洞,然后撞上栏杆和门,就算是一间牢房了。
所以这样建成的牢房非常小,什么都没用,连上厕所的地都腾不出来,一点都不人道主义。
“小伙子,小伙子!你听得见吗?”一头老狼在继祥左前方的牢房里呼喊他,通过他的神情,看得出他喊得很用力,但继祥听到的声音却不是很大。
看来这牢房具有隔音效果,要是有枕头辈子的话睡起来应该还算不错。
明明身处这样的环境,可是继祥脑子里满满都是这些东西,真让人看不下去。
继祥面无表情地回答:“听到了狼大爷,什么事?”
老狼没有因为他的面无表情而失去谈论的兴趣,仍然兴致勃勃地跟他聊起来。
“少年,我看你不像我们部落的狼,你是什么品种啊?”
“我?”继祥一脸诧异地指向自己。
“对啊,你是啥品种?我没说错啊。”
继祥一脸无语的回答道:“我是人,并不是狼。”
“人?嗯,没见过的品种呢。”老狼思考似的点点头。
继祥也被这狼整无语了,他也没想着再辩论,这狼爱说什么就让他说去吧,老狼都是这样的,他们有自己的认知,一般颠覆自己认知的事它们理解不来。
老狼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继续聊下去,而是换个话题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老狼我叫雪牙,我爸说我出生那天,他太激动掉了颗牙,又因为下雪,所以我就叫雪牙。”
雪牙非常健谈,现在无事继祥也想跟他聊聊。
“我叫继祥,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叫这个名字,但是他就叫这个。”
“我看您长得比我大几岁,叫您一声雪牙大爷,可以吗?”继祥与雪牙看起来差距可不止几岁,但是出于礼貌继祥还是有违良心的说出这句话。
看着雪牙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继祥也说出自己的疑问。
“雪牙大爷,我记得狼一生是生一窝的,您应该有一起出生的兄弟姐妹吧?但是雪牙这名字只有一个,他们叫什么呢?”
“啧啧啧,一看你这小伙子就不懂得变通,文字是灵活的,一样的事,能用同意词来表达嘛。就比如我,和我同一窝的兄弟姐妹一共四只,我排老大叫雪牙,老二就叫冰牙,老三就叫雪齿,老四就叫冰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