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直视,不躲不闪:“说说而已,没想到你还当真了。”
她不屑的目光,嘴角浮现的讥嘲,像一把尖锐的利刃,一刀一刀将他充满爱意的心脏剐得遍体鳞伤,饶是听过她更难听的话,这颗心仍是控制不住地刺痛。
苏婉音将人推倒在地,转身就要走。
却被地上的男人突然抓住手腕,颤抖的手扣住她的肩将人再次压到墙面,凶狠又执拗,脆弱又可怜。
“你干什么?”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干*你。”
话落,男人不管不顾地将人扛在肩上。
————
酒吧外。
“贺总,那好像是谢少扛着女人出来了?”
贺斐砚半降车窗,青白色的烟缭绕在车厢,月光如水,男人的侧脸轮廓更显硬朗分明,嘴角漫不经心地微微扬起,手里慵懒地把玩着镶满钻的打火机。
“你的是说谢文庭伯父的独子,谢氏的大少爷?”
助理陈鸣点头:“正是他。”
贺斐砚蹙眉,略有些看不上他的行为,淡然出言:“没想到多年不见,谢家的这位倒是养成了这般,粗鲁,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陈鸣继续说:“还有,贺总,已经打听出来了,沈茉小姐也在里面。”
陈鸣在心里祈祷,等他看到沈茉小姐的时候,希望不会像谢少那样发疯就行。
贺斐砚坐在车里沉默,望着酒吧廉价又不入流的门匾,再次蹙紧了眉头。
他推开车门,旁边的助理想要拦住。
陈鸣小心翼翼地说:“贺总,您要不然先做好心理准备,进去之后,可千万不能跟谢少一样动气,有什么话一定要心平气和地说。”
陈鸣打从在军队就跟着贺斐砚,关于贺总有多喜欢这位沈茉小姐,对她有多强的占有欲,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打心里清楚。
若是被他看到沈茉小姐被人......
这后果,恐怕比谢家那位还疯.......
贺斐砚意识到不对劲,黑如濯耀石般的瞳仁瞬间闪着凌厉的光芒射向他,下颌线在暗夜里绷得尤为锋利,宛如刀刻,说话间喉结凸显。
“这话什么意思?”
陈鸣踌躇不决,最终还是没能顶住总裁的直视,笼统含糊地交代了一句:“沈小姐,她......她在……跳舞。”
贺斐砚单挑眉头,眉眼处漆黑染光,玩味地扯了下唇角:“她还会跳舞?”